而回到房間的兩個人,溫馨一改柔順,雙手勒著拓跋野的脖子,一口咬住他的肩膀,雙腿盤在了他的腰上,“痛……”

“你也會知道痛……”男人任她咬著他勒著他盤著他,“發起瘋來真夠野蠻……”

而溫馨根本聽不到他在說什麼,她的手已經勒得發青發白,她牙齒咬住的地方已經聞見了血腥味,她的雙腿像蛇一樣纏著他,她將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似乎這樣就可以轉移肩胛骨上的痛了。

傾盆大雨像彈珠一樣敲打在遊輪上,海浪一浪高過一浪,跟隨著狂風的步伐,似乎要摧毀整個天地。

溫馨仿佛又回到五歲時的厄運裏,她看見自己沉沒在黑洞洞的冷冰冰的湖水裏,那時對生命的恐懼是一種本能,她拚命的伸出小手希望有人拉她上去,可是隻聽到岸上的狂笑聲,充斥著她的耳膜……

好黑,好冷……她努力保持著最後的清醒,可根本是徒勞無功,隻感覺到身體一陣錐心刺骨的痛,她被慢慢的向水上麵拖去。

小雪,小雪……幼年的小雪和童年的她,共同在湖水裏抗爭著吞噬她們的死亡,若沒有小雪,她早已經是一縷冤魂、一個水鬼……

“溫馨……醒來……”拓跋野英俊的臉上迷漫著冷酷的表情,他手指用力的捏著她的臉頰,逼她鬆口,再反剪她的雙手,將她丟到了**上。

即使再瘋狂,趴在**上的她的力量也敵不過男人,而拓跋野縱身覆蓋在她的身上,將她緊緊的圈在懷裏,火熱的胸膛牢牢的貼在她的後背。

風狂雨驟,溫馨疲倦的無力掙紮,她雖然動彈不得,卻有一股暖意融進了她的身體。

風已停,雨已歇。陽光再次照耀著萬物,鋪陳在海麵,仿佛昨夜隻是記憶裏的一個夢。

溫馨醒來,就見一張俊美迷人但依然高貴冷漠的臉睡在身側,他的左肩血痕未幹,染紅了白色的襯衣。而她的身體,被一雙有力的手臂禁錮住,讓她感覺到霸道又溫馨。

滿室的淩亂,**上也是一片狼藉,是昨晚他們之間腥風血雨的戰場。以前總是她一個人獨自承受這樣的夜晚,為什麼?拓跋野,你為什麼要給我一個不能實現的夢想?

“醒了?”男人忽然睜開眼睛,凝視著她迷茫的臉。

他**未睡,聽著她痛苦的無聲的囈語,看著她全身痙.攣的顫栗的疼痛,想著她經曆了怎樣的苦痛,才活到了今天。

溫馨點了點頭,她不止是醒了,而且還清醒了,清醒之後就想起他要收購溫氏,他於她,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主子。

“會長,溫氏樓盤又有一起新的跳樓案發生。”陳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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