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溫氏樓盤又有一起新的跳樓案發生。”陳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溫馨一聽,猛的從拓跋野懷裏跳起來,光著腳丫就往外衝,還沒等她開門,聽到拓跋野的聲音已經響起:“派人封鎖現場,我們沒到達之前,此人還不能死。”

“是,會長。”陳鬆領命離開。

拓跋野從**上下來後,脫掉身上帶血的衣服,溫馨一回頭,正好看到他裸著精壯的身子。肩上被咬的傷口,血已經凝結,眼斂垂下時,正好看到他腿間的昂揚已經蘇醒……

她背靠著門,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做。人命關天,總不能滿足了他的身體才去救人吧!可是,如果不做……這個霸道得從來不會退讓的男人怎麼肯去……

“進來!”他墨眸一閃,命令道。

聽著浴室的裏的水“嘩嘩”的響,溫馨躊躇著怎麼能令快一些趕到跳樓現場,走到門口被他拖了進去,“一起洗澡。”

她怎麼忘了,有潔癖的拓跋野是不容身上有丁點髒亂,她昨晚的行為肯定很糗,一看這男人現在冷漠的臉色,她也知道非常糟糕。

“是誰想快點趕去現場?”拓跋野已經洗好澡,見她還在發愣,不由戲謔道。

溫馨從來就猜不透他,他可以無情無義的摧毀她所有的尊嚴,也會像昨夜一樣保護愛憐她的心底的傷痛,他……究竟是想怎麼樣?

可時間已經來不及多想,她在他注視下脫去昨晚的紅色晚禮服,匆忙淋浴之後換上一套白色的休閑衣。

臨上專機時,溫馨主動握住了男人的手,凝視著他的眼睛,然後在他手心裏寫道:“是你在背後操控溫氏跳樓案嗎?”

拓跋野低頭望她,沒有說話,然後牽著她的手上了飛機,飛機在藍色的天空裏翱翔,漸漸飛出碧藍的大海。“如果我說不是,你信嗎?”

他的語氣有些冷硬,但溫馨已經習慣這樣的他,她輕輕將頭靠在了他的肩上,小手放在他的掌心,他說不是,她信。

雖然兩人猜疑已久,拓跋家和溫家爭鬥已久,溫馨不知道為什麼,她相信他此刻說的話,一如那晚,她要背他出火海。

溫氏新樓盤,直升機直接停在了樓頂。

拓跋野和溫馨趕到時,現場曾一度失控,樓下的圍觀者很多,消防隊也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溫擎正與一個瘦得皮包骨的男人在談判:“你提出要求,隻要是合理,溫氏完全可以接受。”

樓頂上的男人血管爆突,眼睛深陷,“你們溫氏地產是在騙人,我們所有的積蓄投入進去,結果血本無歸,我今天住不起這房子,死也要死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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