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臂胡亂地攀在他的頸間,身體像是柔軟的美女蛇依附過來,“唔……抱……抱我……我要……給我……”
強烈的媚、藥,徹底摧毀了她殘存的意誌,身體滾燙得仿佛岩漿,誠實地訴說著自己的穀欠望……
楚易倫的眸底一冷,山姆在旁邊開口,“……好像是……中了什麼催、情劑……”
楚易倫拔開她的眼皮看了看,“****!”爆了一句粗口。
下一瞬,他將她打橫抱起——
窗外,直升飛機的艙門打開,護板已經搭在窗台上,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遮蔽了程流離模糊不清的囈語。
楚易倫轉身,踏著護板登上飛機。
冷冽的海風中傳來他冰冷的聲音,“把這裏,夷為平地!”
夜色蒼茫,星空閃爍,數以百計的戰鬥機在靜謐的海域天空劃過,氣勢恢宏。
背後,震撼人心的爆炸聲隨即響起,衝天的火光將半邊夜幕都燒成赤紅色,飛起的建築物碎片像無數帶著火光的流星雨,四散墜落,驚醒沉睡的大海。
短短幾秒之後,一切重歸寂靜,隻是那座巍然聳立海灘上的巨大別墅,早已經化為齏粉。
“……阿洛……快逃啊……他們……要殺你……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阿洛……”
懷中的女人攬著他的頸子,迷迷糊糊地在他懷中緊貼著,摩挲著,需索著……嘴裏卻呢喃著斷斷續續聽不懂的囈語。
阿洛?
她是將他當成了什麼野男人?!
楚易倫目不轉睛地凝視著她,眼底飛快閃過刺痛慍怒的黯綠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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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在東南亞隸屬於泰國的金三角某地。
一架私人直升飛機從空而降,艙門打開,先是兩名保鏢開道,隨後,從裏麵走出一位身穿貂紫色鑲鑽長裙的貴婦人,手裏挽著披肩的邊角,五官精致華美,一眼看過去幾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皮膚白皙,氣質雍容中透著一絲倨傲。
僅僅隻看容貌,根本猜不出她的實際年齡,說她三十、四十、五十,甚至隻有二十多,都有人相信。
她一下飛機就直接向前走去,一雙十厘米高的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急切的嘚嘚的聲音。
走到大門前,兩名保鏢躬身低頭,“夫人好!”
貴婦走得很急,目不斜視,蕭瑟的秋風揚起她垂在頰邊的幾縷卷發,露出耳垂上一對熠熠閃爍的黑色耳釘,更顯得她冷漠傲然。
上到二樓,更多的保鏢守護在門前。
“人呢?醒過來沒有?”
“還沒有,少爺和醫生還在裏麵急救。”
保鏢將門推開,貴婦走進去,看到裏麵的醫護人員正在圍作一團,對躺在床上的男子進行搶救。
冷冰冰的白色大床上,夜斯洛上身赤果,頭頂的手術室專用無影燈照射著滿床的血色的棉球和紗布,顯得尤其觸目驚心。
一名醫生正手持長長的彎鉗,在胸前血肉模糊的傷口裏麵翻攪著,汩汩地湧出更多的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