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女傭和保鏢們都唯唯諾諾地應聲而去。
艾普利爾回到泳池邊,一邊跟幾個比基尼美女火熱地打啵,一邊摟著美女的腰肢再次躍入泳池。
旁邊,一身黑衣的殷藥兒像是看不到眼前這香豔的一幕,豔若桃李,冷若冰霜地提腳離開。
程流離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之中,雙手雙腳都被拷在鎖鏈中,絲毫動彈不得。
這是哪裏?她心生驚懼,此時又是什麼時候?
窗外鳥兒的歡鳴預示著,此時此刻絕不應該是萬籟俱寂的深夜。
還有,從完全遮光的厚重窗簾的下麵,微微地透出一線毛茸茸的光亮,憑著這點微不足道的光亮,她的雙眼逐漸適應了眼前的黑暗。
看得出來,這裏應該是一處臥室,從身下舒適的軟墊以及身上蓋著的綿軟的皮草可以判斷一二。
而且,她的雙手努力向上夠,發現觸手可及的是一張中式的雕花床頭,上麵精雕細琢的繁複花紋顯示著這間臥室裏家具的造價不菲。
下一瞬,她停止了扭動——那是她突然發現,自己竟然不著一縷地躺在這張大床上,雖然身上蓋著皮草,並沒有因此受涼挨凍,可是這種被人徹底扒光放在床上的感覺令她倍感屈辱。
“來人啊!”她嘶喊起來,“這是什麼地方?快放開我!”
房門推開,有女人穿著軟底平鞋的腳步聲走近。
“別喊了,你還是安靜地呆著這張床上,等到洛少心情好一點,或許會在你腳踝栓根繩子,允許你繞著床下地走走……”
聽口氣應該是屬於女傭人,年紀不是太老,四五十歲的樣子。
見高拜見低踩是人的天性,程流離一來到這個地方就被囚禁起來,自然連帶的連傭人也敢明目張膽地對她不敬。
“我要上衛生間!”
咣的一聲,一隻痰盂被扔了過來,“大的還是小的?”
程流離咬牙忍著屈辱,“我要解大手!”
“洛少說了,大的小的都在床上解決——”
“我要見夜斯洛,把他給我叫來!”
“洛少得閑了自然會來見你,在這之前你還是乖乖配合,不要大吼大叫,不然就給你嘴上貼塊膠布——”傭人威脅著。
沒有人願意在這暗不見天日的房間守著一個被鎖鏈拷起來的女人,得閑了她們還想打個小牌喝點小酒呢。
攤上這份活計,隻能自認倒黴!
程流離乖乖地閉上嘴,她從索亞其乘飛機過來,一路滴水未進,此刻饑腸轆轆,再加上躺在床上,生理需要根本沒辦法解出,情緒愈加焦躁。
手腕腳腕上戴著的鐐銬隨著她的掙紮發出刺耳的刺啦聲,女傭守在門外,根本充耳不聞。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她想了想,靜止下來,轉了轉眼珠,大聲地喊了起來,“大姐,麻煩您去對洛少通報一聲,我有重要的話要對他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