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玉珩下手也是知輕重,莫言大師幾乎是跟他們一起醒過來的。
他坐在床上摸了一下自己嘴邊已經幹涸的血跡,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他想起了昨天晚上自己咬夜殃的情景。
“阿彌陀佛,”正當莫言大師想好好的為自己念經的時候,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他先是一頓,隨即輕聲道:“進來。”
“莫言大師。”簡玉珩推門而入,對他微微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將門關上:“莫言大師的脖頸可還痛,昨日本王冒犯,還請請莫言大師莫要見怪。”
“見怪的什麼不敢當。”莫言大師微微皺眉,語氣有一些不好:“隻是貧僧沒有想到王爺居然會幫親不幫理,昨日的事情……”
“昨日的事情,本王已經已知大概了。”簡玉珩接過莫言大師的話:“夜殃是什麼性格,本王十分清楚,他確實有一些囂張跋扈,都是本王給慣出來的,不過他肯給莫言大師道歉,也算是還有悔改之心,希望莫言大師不要跟這小孩子一般計較?”
“王爺所說極是,貧僧並未想著要跟夜殃施主計較,隻不過那夜殃施主實在有一些過分,昨日道歉的態度也十分不好,貧僧不是非要他給貧僧道歉,但是也請他不要對貧僧口出狂言才是。”
“計較倒是不敢當,隻是希望王爺可以不要因為夜殃是王爺你憐愛的手下便對他如此放縱,這樣對以後的他也不好,在外人看來也會讓其他人覺得王爺你是一個十分不知教手下禮數的人,”
簡玉珩輕輕地笑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莫言大師說的話,本王會放在心上,不過昨晚莫言大師對夜殃下的口也是屬實有一些重。”
“雖然說這件事情夜殃錯了一大半,但是俗話說得好,一個巴掌拍不響,像莫言大師這種懂得情理的人,應該也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關於莫言大師將夜殃咬傷的事情,本王也希望大師能交代一下。”
“沒有什麼好交代的。”莫言大師微微皺眉:“貧僧沒有做錯什麼事情,夜殃施主一直從頭到尾都在對貧僧有所侮辱,貧僧也一直在對他忍耐著,可是並不代表貧僧可以一直永久的忍耐下去,貧僧也是要給他一點教訓看的。”
“可是莫言大師,你可曾有想過夜殃的功夫比你高的不知道有多少,如果昨天晚上夜殃要是真的想要跟你計較的話,你今日便不可能再我走說話。”
“你是在威脅貧僧嗎?”莫言大師眯起眼,聞言簡玉珩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後抬腳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本王就是想要把這事情說明白了而已,昨晚既然夜殃沒有真的對莫言大師痛下殺手,莫言大師就應該心存感激才是,而不是在今日還沒有想著要去給夜殃道歉。”
“你想要貧僧跟夜殃施主道歉?”莫言大師點了點頭:“可以,貧僧可以給樣夜殃道歉,但前提是夜殃施主也要十分認真的給貧僧道歉,而不是一副吊兒郎當,十分不情願的模樣。”
“好。”簡玉珩應了一聲:“本王會跟夜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