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神一凜,她在生氣?不然,依著她那爽朗的性子,怎麼會這麼別扭。
“妞兒,你生氣那天我沒有送你離開?
天地良心,我陪著那位主兒,送走他趕回去你已經離開了!”商於海陪著笑解釋。
米小小的動作紋絲不動,心底卻因為他話中的那個人而怒氣徒生,她在努力忘記,他卻要幫她記起。
“要不,你是生氣我這麼久都沒有來看你?”商於海繼續試探道。
米小小聲音越發溫柔:“請亮劍。”
“妞兒,我真的是一直忙得陀螺一樣,這不今天為了你填報誌願專門來找你了。”
“……”
“是這樣的,咱們之間相互幫助的過程中,多少也有感情的,我琢磨著想幫你一把,可給你錢哪有給你個好前途有意義,這不,B市X軍事學院有我的朋友,這是國家重點,你報了這個誌願,我包你一定考上!”
“……”
“妞兒,我已經打好招呼了,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
商於海是什麼人,算計人的心思眼珠兒不轉就會有,攻心計、化被動為主動一貫是他的拿手好戲。
米小小這次沒有沉默,她收了劍,取下頭盔,很敬業地表示謝意:
“謝了,我的事不勞您費心,你今天來這裏是消遣我的,還是來玩兒劍的?要不,我去請您習慣對練的劍師過來。”
“妞兒,過分了哦!爺今天的姿態多低,見好就收唄!”
商於海說完這話,瞧著米小小冷淡的神色,綻開豔笑:
“妞兒,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不然咱們就來點彩頭好了,打一局,你輸了,誌願就按我說的填,商爺是在幫你,絕不會害你;
我要輸了,你盡管提條件,商爺我陪你耍樂子。”
米小小終於受不了他的厚臉皮,嗤地一聲冷笑:“商爺這話簡直是無恥無下限,你是這裏的貴賓,最頂尖的劍師陪你練了多少年?
和我這個剛剛入行會玩點子花劍的陪練打賭,虧你說得出口。”
商於海瞅了她的神色,原來這妞兒的氣在這裏憋著哪,可是,他一個大男人在那樣的事情之後,估計除了那個人的安慰之外,其他人說什麼都會更傷她。
此刻吃了癟,明白這丫頭是想讓自己讓步,誌願的事兒他勢在必得,哪裏肯退讓一分,當即還擊得是滴水不漏:
“嘿嘿,妞兒你這樣說話,就不厚道了,我再怎麼練也是當成休閑健身的,偶爾玩玩而已,頂多會點花架子,撐撐門麵;
你就不同了,這麼多年呆在這裏,你把這些當做是顧命的技藝來狠著勁兒地練的,剛剛我瞧你陪那女人練的幾手,說自己是剛入行的都不怕閃了你的牙?”
商於海的嘴巴從來都利落,他一貫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最知道什麼話該怎麼說才對自己有利。
“妞兒,過分了哦!爺今天的姿態多低,見好就收唄!”
商於海說完這話,瞧著米小小冷淡的神色,綻開豔笑:
“妞兒,我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不然咱們就來點彩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