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過去,小嘴巴嘟嘟地,對著他的傷處輕輕吹起來,小手指小心地按過去,輕輕地點點點,看看有沒有起來水泡,她是把他當做神一樣念著想著的男子,她哪裏舍得燙到他。

其實,說心底話,她很喜歡用這樣親昵的方法來彌補自己的過錯,這樣,她就不覺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會那麼遙遠。

他那熟悉的繚繞她夢境的氣息和記憶中的野蠻力道,從他結實的身體上散發出來,讓她眷戀中又有不真實的感覺。

“你揉到哪裏去了?”

米小小驚得一抬頭,正對上祁禦澤含笑低下的麵孔,鼻尖近在咫尺,呼吸相聞,溫柔的氣息彼此繚繞,那微弱敏銳的感知反饋到體內,如同驚天滾浪拍著心頭。

祁禦澤隻覺渾身一陣暴熱,心底蕩起酥酥麻麻的甜蜜漣漪。

嬌豔的薄唇閃著瑩潤的光澤,他再也不願克製。

“唔——”米小小瞪大眼睛直往後縮頭,早被他大手固定了後腦,狠狠地吻住了。

米小小覺得先是大腦放禮花一樣金光四射,繼而身體被吸了精氣一樣發熱發軟,然後就是呼吸不暢,缺氧,迷迷糊糊地就覺得他的唇滋味好美,他喝了什麼茶齒頰留香?

安神茶?

他舌尖如火,她唇齒發涼,他一點點地加重力道,試圖要把她的唇給捂熱了。

米小小傻傻地毫無反抗的意識。

他的吻技意外發揮得很好,一點點地攻城略地,漸漸就不足以控製自己的渴望,絞得她的小舌生生地痛。

她心底隨著這痛漸漸抓回了飄渺的思緒,他這是在輕薄她吧,第一次那屈辱的往事,頓時閃現在腦海,她不要再被他隨便對待,然後毫不留戀地丟棄,誰知道他再想到她的時候,會是多久之後。

心底一個咯噔,大腦恢複清明。

單手握拳,猛地擊向他的腹部,尖尖的小牙齒用力地咬了他的唇,趁著他疼痛愣怔的瞬間,雙手胳膊肘毫不費力地撐開緊緊夾著自己腰身的腿,站起身就要逃離。

不過才轉身,就被狠狠地抓了手臂,撲倒在剛剛她坐過的沙發上:“哪去?”

男人聲音隨著重壓從她的腦後傳來,兩人的身體在彈性極好的沙發上邊,曖昧地彈了彈,他貼著她的後頸。

“祁禦澤,你當我是什麼人?”米小小的聲音帶著哭腔和控訴,踢著掙紮。

看起來軍訓還是有效果的,她這樣踢騰著,竟然有掙脫的跡象。

祁禦澤好整以暇地壓製住她試圖反抗的小身板,理順一下思路,這才開口:

“當你是我女人。”

聲音醇厚如醉人的美酒,讓米小小心底掙紮不已,憤然道:

“當你呼之即來、喝之即去的女人?離開都不打一聲招呼,一去就杳無音信,說了接我食言自肥,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女人!放開我!”

米小小越說越氣,被他控製住肢體,不服氣地垂死掙紮,伏在他後背的祁禦澤被她的動作搞得更加的火燒火燎。

“別動!不想我這樣辦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說話。”

祁禦澤黑著臉警告她。

米小小頓時僵了身子老實了,她已經經過人事,自然知道他話裏的意思,隻能委屈地扁扁嘴,抽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