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咋回事?
一個好心的家夥告訴她,這裏與外界聯絡的通訊工具,就隻有指揮部有。
她塔塔塔地跑到指揮部,那值班的小衛兵嚴肅地告訴她:“集訓的誌願者這三個月不得與外界聯係。”
趙豔麗驚愕乃至絕望地瞪大了眼睛,三個月,她會不會凍死在這裏?
她這邊冰天雪地的,有人那裏卻春色正濃。
祁禦澤享受著自己的小福利,捏慣了手槍和武器的手,揉著揉著就不知道力度了。
米小小吃飽了,想起身卻發現被他揉得發痛,想出聲製止,偷偷地一側頭,那家夥眉目寵溺,情深如海。
她張口要說話。
他已經知趣地開口:“乖,咱們去臥室?”
“不嘛!”米小小扭捏著,努力地回過神,這滿桌子的杯盤狼藉還沒有收拾,怎麼能這樣就直接去臥室?
老天爺,醉生夢死酒池肉林是不是這個意思?
祁禦澤低沉的嗓音笑著說:“看不出你骨子裏這麼重口味,那咱們就在這餐廳——嗯?”
米小小弄明白他的意思,要羞得暈死了,抬手指指餐桌:“這裏亂成這樣——都不收拾就——”
“我收拾,我收拾,我現在就收拾——乖你等著哦!”祁禦澤聞言以為她同意了這個提議,嘴巴幾乎笑成了花,就放開她去收拾餐桌。
一邊收拾一邊還不忘探頭去親她,甚至擦著餐桌還在不停地想著把她按到餐桌上邊要什麼姿勢才不至於被她踢。
米小小眨巴眨巴眼睛,看著他那充滿著顏色的目光,就趁著他進廚房自己溜下椅子裹著毯子就往客廳跑。
這要是再被他這樣那樣地按到臥室裏,再睜開眼估計就明天早上了,她明天還要訓練,才不要。
她在客廳坐下,飛快地套上了兩件衣服,還沒有整理好,那廝已經從廚房出來了:“咦,人呢,喂喂喂,你不嫌麻煩?”
祁禦澤一副不爽的樣子,幾步過來伸了手就給她添亂。
“不是說了要在餐桌邊親近嗎,你這小騙子!”他磨牙,抱著她就往餐廳走。
“啊啊啊——瘋了你,吃飯的地方怎麼可以!”米小小奮力反抗。
“哪裏都可以——我的目標就是在咱們家裏所有的地方都要試一遍。”祁禦澤絲毫不以為意地控製住她的手腳。
“老公——”米小小弱弱地喊祁禦澤,揪著他的大手撒嬌,“不要這樣,這是大白天,太墮落了。”
祁禦澤看看她神色,眸子裏盛滿了抗拒,的確不是欲迎還拒的撒嬌。
不由納悶道:“那你剛才幹嘛應了,還讓我去收拾餐桌?”
“我是說這東西不收拾,早上起來看著亂糟糟的影響人的心情,我什麼時候應了在這裏?”
心裏嘀咕道,難道這家夥一直都想把自己變成餐桌上邊的一道菜?太可惡了,這是什麼烏七八糟的想法嘛!
米小小拿定主意不要遂了他心願。
祁禦澤糾結地揚了眉梢,眼睛裏很快就盛滿了笑意:“那就把你剛剛叫我的再喊一遍。”
米小小此時隻要不被往冰涼的餐桌上邊按,讓她喊什麼她都應了,隻見她小臉轉驚為喜,胳膊摟住他的脖頸,湊到他耳邊,聲音甜甜的:
“老公,好老公!”
“嗯。”祁禦澤笑得暖暖地抱了她走,哪裏都無所謂的,臥室應該更利於保持實力和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