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進來的,就怎麼出去,再說了,是我和他們換房間,不包括你。”商於海說著拿了業嫻過來時穿的帶帽子的厚呢外套,過去往業嫻的身上披。
“商——於——海——你,別這麼——羞辱人。”業嫻看他說話絲毫都不顧她的顏麵,而且真的打算把房間讓給祁禦澤這對讓她恨得切齒的男女,不由對商於海狠聲。
“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商於海眼神深深地望著她,不容分說地幫她把外套披好,“業嫻,你高估了自己的魅力,無論我怎麼喜歡你,都比不上我對自由的熱愛;
葉女士,天晚風寒,出去候不要再走錯房門哦。”
業嫻被他呢喃宛如情話的輕語幾乎給氣瘋了,這男人簡直是魔鬼。
她被羞辱得無地自容,把衣服帽子往頭上一戴,手指利落地把外套扣得嚴嚴實實,轉身就走。
這次她是徹底恨上了祁禦澤和米小小,就是這對狗男女,讓她深陷商於海編織的圈套,總部讓她不惜一切代價簽了商於海做男模,打開服裝品牌在中國的市場,她今晚眼看就成功了,竟然又被他們給攪黃了;
更讓她覺得無法想象的是,這個一貫讓她鄙視不已的商於海都敢這樣對待她,拒絕她,羞辱她,業嫻心底的憤怒如同一陣狂野的風,吞噬著她的理智。
她低著頭快步走回房間,從口袋裏摸出房卡,開了門閃身而入。
房內客廳正在看電視的女助手起身迎過來:“怎麼了?”
“今晚不行,他有客人。”業嫻說著開始脫外套,踢掉腳上的高跟鞋。
“這麼晚還有客人?”女助手眼神眯著,打量著她灰白的臉色。
“一對狗男女,不知道為什麼有家不回,這麼晚了去找商於海換房換女人,我看勢頭不對,連忙跑回來了。”業嫻信口胡謅。
女助手眼神一亮:“跑什麼,這個把柄不是更有殺傷力?”
“這種把柄你能有能耐抓到?”業嫻一聲冷笑,疲憊地撲倒在床上。
“這個酒店的監控設備太嚴密,是有些難度,算了,咱們是招攬人才,有點耐心。”女助手冷靜地說。
“招攬人才?那要有起碼的底線,這樣讓我出馬,怎麼想都太掉價;
商於海是個成功的商人,他有冷靜的大腦,他需要尊重,如果總部出的價碼合適,他自然會考慮,讓我以身體來打動他,未免低看他的智商;
給總部回話,讓他們派專人過來招攬商於海,抬高價碼,我有種預感,商於海估計已經找好下家了。”
業嫻若有所思地說著。
女助手麵上一派死寂:“他還不是靠著和你的‘十年之約’一飛衝天了,沒有你的提攜,他不過是個美貌的商人而已,一個連T台都沒有上過的男人,你給出的價碼夠看得起他了;
總部給的有話,你能招攬到他,你的代言合約就延續一年,反之,你的合約將終止;
你也知道,對於模特界來說,26歲該是多麼老了,你這個位置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一直眼饞著!
還有三天的時間,拿不到合約,你直接在解約書上簽字。”
“噢——這樣啊,把合約書拿來我看,解約費用合適的話,現在簽字好了,你可以直接帶著解約書回去交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