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起身把脫下的衣服外套簡單折疊一下掛到床邊的衣服架子上。

看看那丫頭,連動都不動一下。

他抿了冷峭的唇,索性厚著臉皮隻穿著貼身的羊毛衫和內衣,上床擠到了米小小的身邊,然後附身把她身上的羽絨被揭開。

“你幹嘛?”米小小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祁禦澤眯眼瞅著她也不說話,他的手從被子下邊順著她的外套下擺一點點地摸到了領口,然後看著她緊緊地捏著領口處拉鏈的小手,眼波瀲灩地噙了抹笑意:“自己脫——還是讓我來?”

說著他滾燙的手就放到了她的小手上,溫柔地搓揉了兩下,把她的小手移開,然後開始認真地把她的衣服拉鏈往下拉。

米小小聽著那細微的拉鏈拉開的聲音,覺得頭腦裏一片空白。

他另一隻胳膊從她的腰下邊伸過去,輕輕一抬,然後好整以暇地瞅著她,米小小被他看得小臉緋紅,隻好閉了眼睛配合著把他提留著的這隻衣袖內的胳膊退了出來,祁禦澤壓著唇邊的笑意,看著那張豔若桃李又帶著點小別扭的麵頰,覺得渾身都熱了起來,他抬手那她往懷裏一撥,又脫去了她的另一邊的衣服袖子,然後他抽了那毛皮外套出來。

說實在話,他從來想不到她穿著這樣休閑的衣服,反而更顯得有味道。

他把外套鋪展著抖了抖,搭在腿上,用手把後背上壓出來的褶子展了展,順便看了領子後背的商標,摸著那手感極好的暗綠色布料,裏邊是完整的動物毛皮。

當然和這滿屋子的極品毛皮相比,不值一提,但是也絕對價值不菲。

他知道她穿衣服的品味和能接受的消費檔次。

誰給她買的?還真舍得。

他的心裏有些不舒服,他不由想著自己給她買的那件白色的淑女禮服樣式的羽絨服,她是退了還是丟到櫃子底了?

想著他絞盡腦汁寫出來的充滿柔情蜜意的卡片,看今天的情形,這個小丫頭的免疫力越來越強了。

他閉了下眼睛,把手伸進去順著她的羊毛衫往下滑,去解她的皮帶。

他沒有摸到皮帶,不由用手貼著她的腰又摸了一遍,這丫頭竟然穿著鬆緊帶的厚彈力褲,顯然她是在照顧肚子裏的小家夥。

他溫柔地把胳膊伸到她的腰下邊,雙手捏了兩側的腰,手指一點點地往裏,摸到她滑膩的肌膚,然後不動聲色地把她厚厚的羊毛褲也一起往下邊脫。

米小小閉著眼睛,覺得他的手在她的身上摸著,肌膚敏感滾燙得連汗毛都豎了起來。

她抬手擋住了他的手:“羊毛褲留著,冷。”

“這羊毛褲上的鬆緊帶有些緊了,勒著腹部會睡不好的。”祁禦澤的手伸到她的肚皮上摸摸那被鬆緊腰帶勒出來的褶皺,一本正經地指給她看,“看看,皮膚都紅成這模樣了,讓它休息休息。”

他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僅剩下的巴掌寬的白色小內內——上邊那道小小的印子更顯得她膚白似雪,嬌嫩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