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說是接近出路,打不開也不用太難受,誰知道外邊什麼狀況。”
祁禦澤寬慰道。
“能打開,讓我想想。”米小小大拇指頂著自己下巴,對著那門看啊看的,似乎在計算著什麼。
祁禦澤也看著門上失敗的痕跡,說:“這中間的位置,顯然是重點加固的地方,兩處焊接,拽斷了都沒有任何損傷,那麼,這門的弱點不用考慮中間了,應該從上下兩個角度來考慮。”
米小小貼著門邊蹲下看看,地麵沒有軌道,牆角沒有門軸,四四方方地從四個方向都嵌入了石壁內,這是什麼機關?
即便是從外邊打開,鎖,關鍵是鎖在哪裏。
米小小轉身,取出一根鋼尺。
祁禦澤一看知道她顯然要計算什麼,就過去幫她按著鋼尺的頭,隻見米小小丈量了這門的長和寬,然後用石塊在地上記錄下數字,又用了一個奇怪的方程式代人進去,然後得出來了四個得數。
祁禦澤看得雲裏霧裏。
米小小又拿著鋼尺在門上比比劃劃,終於,用石頭在門上敲出了四個白點點,回頭對祁禦澤露出一笑:
“這四個位置是這門的脆弱點,重新焊接在這四個部位,我們用卡車就能把這門弄破了。”
“還用焊接?”祁禦澤顯然被剛剛那陣勢震住了,不相信焊接這門技術活了。
“隻有這個辦法,重新焊接的材料應該是和這鋼板的材料一樣,不能再用鋼繩索,繩索是一根根細細的鋼絲,相對比較容易斷裂,找找看,如果恰好就能找到環狀的鋼塊兒,就容易多了。”
米小小顯然對自己的這個打算把握很大。
祁禦澤看著那四個位置,伸臂丈量了一下大致位置,證實了自己的判斷,不由笑了:“走走,回去找東西,不過,小小,你從哪裏知道這個公式的?”
“你也知道?”米小小扭頭驚喜地問。
“我隻是知道有個達芬奇公式能夠推算出建築物的承重點,和你的答案比較接近,不過也隻有兩個答案,你是怎麼弄出四個得數的?”
祁禦澤覺得這樣深奧的工程學方麵的公式,這個小丫頭怎麼就能這樣熟練地運用?
米小小對他咧咧嘴:“我最初是把它當做概率的公式來使喚的,比如打牌的時候,計算篩子點數出現的概率,後來,偶然的一次,我發現它用來計算物體的脆弱點,也挺有效。”
“你是怎麼偶然發現物體的脆弱點的?”
祁禦澤覺得這小丫頭對規律之類的東西,有種先天性的敏感。
“這事你聽了不要笑哦,有點像是司馬光砸缸的同類事例,不過,司馬光留下了聰慧的美名,我卻被很多家長記恨。”
米小小顯然對那件事記憶猶新,她絲毫沒有感覺到一個小學生能用這樣的公式計算應用解決問題,有多麼讓人吃驚。
“喔,那是有點不公平,說來聽聽。”祁禦澤摟著她的腰,低頭笑了說。
“記得那年我大概初一,班上同學一起去破缸山野炊,當時不知道怎麼了,有個男生太頑皮,爬到那個大缸林邊最大的破缸裏,不知道怎麼就掉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