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不是東西,不過你每次不也都樂的不行嘛!”馬村長損道。
“哼!我就是樂了,你咋得,你不高興可以不和我睡!有的是人!”王芬美顯然把對賈大膽的氣撒到了馬村長頭上。
“妹子,我們出去吃點東西吧!”馬村長不敢在繼續糾纏這個話題了,趕忙換個話題說。
“走吧!”王芬美一大早起來,也有點餓了,和馬村長出了門。
兩個人吃了東西在街上閑逛了許久,然後又回來窩在被窩裏搗鼓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馬村長像被人從水裏撈出來似的,他長長噓了一口氣,似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他娘的,這頭母夜叉,母大蟲!”
王芬美也緩過勁來,雖說沒聽清馬村長在說什麼,但她也知道這不什麼好話。
不過身子軟,也懶得說話,閉上眼睡了。
等睡醒了,王芬美又搗鼓了一通,就這樣一直弄到下午,王芬美才起床,去了茶室找賈大膽赴約。
她讓馬村長先在她家等消息。
王芬美一個人急急的來到茶室的包間等著,賈大膽去年和她有過幾次偷情,可是開年後,賈大膽升了副科級幹事,有了更多更年輕的女人之後,就把王芬美當破鞋一樣的甩掉了,王芬美也很有自知之名,知道男人都圖新鮮,賈大膽玩膩了自己,自然而然要跟自己這樣兒的劃清界限。
但是今天她為了馬村長的事情,必須得找賈大膽,畢竟馬村長是自個兒家裏人。
以往賈大膽說下午,那麼下午三點鍾肯定會準時出現,王芬美在這都等到了三點半了,賈大膽還沒來,王芬美急了,莫不是耍老娘玩呢吧。
王芬美拿起手機剛要撥號,就見賈大膽大大咧咧的進了門,一屁.股坐下,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茶,一飲而盡後長出了一口氣,才抬頭看著王芬美。
“賈大膽,你真是貴人事兒忙,不比從前了啊!”王芬美有些不悅道。
“那還不是你王芬美一個電話就得到!”賈大膽打著哈哈。
“賈大膽,我今天還真是有事兒求到你了!”王芬美語氣放軟了說道。
“王芬美,雖說這今年咱的關係不比從前了,但我可沒虧待過你!”賈大膽馬上撇清關係的點撥王芬美。
其實賈大膽真的不願意再見到王芬美,過去自己沒有官位,在鄉政府就是閑人一個,和全鄉的這台拖拉機扯巴著,你情我願的就是圖個樂嗬,說白了,白來的不睡白不睡。可是現在自己身份兒不同了,成了東嶺鄉政府一個中層負責人了,自然將自己的身價也擺了上去,不願意和王芬美這種人再有瓜葛,萬一誰看見他和王芬美在這捅了出去,就是沒吃魚也一身的腥。
可賈大膽又不得不來,他知道王芬美可不是省油的燈,先不說她能不能把之前的事情抖摟出去,就是她真鬧急了天天去辦公室找他聊天,都夠賈大膽喝一壺的,這全鄉的拖拉機要真不要起臉來,那就是天下無敵,自己還真不能得罪她。
但王芬美一說有事情求自己幫忙,那自己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得把醜話說在前頭,我賈大膽可不是你隨便威脅就能給你辦事兒的。所以賈大膽先拿出了話來點撥王芬美。
王芬美在男人堆裏滾了那麼多年,這點話兒還聽不明白嗎?她當然也清楚此刻賈大膽有多膈應自己,賈大膽巴不得以前和自己的風流韻事隨著風就散了,再不會有人提,但是王芬美為了馬村長可是來了勁頭。
“賈大膽,我明白你現在大小是個官兒,咱攀不上!但這次我是真心誠意找你幫忙的,而且也不會讓你白幫,事情成了,我肯定會重謝的!”王芬美說道。
“先別謝不謝的,說什麼事兒吧!”賈大膽不耐煩的道。
“我姐夫村裏有個牆體裝修隊,你是知道的!”王芬美緩緩的說。
“唔,我知道,咋了!”
賈大膽心裏大概也猜出了一些,心想這王芬美莫非是為她姐夫的裝修隊來找生意?賈大膽當然也聽過王芬美和馬村長之間有苟且的不少風言風語。別人當時以訛傳訛,但賈大膽知道,以王芬美的浪勁,和馬村長指定有一腿。
賈大膽不動聲色的繼續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