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安夏說完,顧景行就繼續說道:“或許,很多人都認為,我們這些有錢人,私生活都比較混亂。但是我不一樣,我一直以來,都隻想和自己最愛的人做這種事情。我一直為我未來的妻子守身如玉著,結果,那一天,我不過是陪秦越去看看他的咖啡館……”
說到這裏,顧景行就停了一下,欲言又止地看著安夏。
安夏完全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麼,她頓時心虛不已,嘴裏訕訕地說道:“對不起,我認錯人了。”
“你一句認錯人了,就可以把自己開脫出去。你要我怎麼對得起我未來的妻子?”顧景行控訴道。
安夏縮了縮脖子。
沒想到,顧景行竟然是這麼傳統一個人。
嚶嚶嚶,如果他真的很看重這個,自己做的,好像是挺過分的?
可是……
總感覺有哪裏不對呢。
安夏突然反應了過來,她瞪大了眼睛:“第一次的時候,明明你也有主動。”
“好。”顧景行點了點頭;“第一次的時候,雖然是你先撩撥我,我也主動了,責任上,就算我們兩個一人一半。那這一次呢?我已經努力說了我該離開了,可是你卻不聽,直接把我推倒在了床上……”
顧景行低下頭,簡直說不下去了。
“對……對不起啊。”安夏完全想不出其他可以說的話了。
顧景行深吸了一口氣:“我這個人,對身體的貞潔,是很看重的。既然你一而再再而三玷汙了我純潔的身體,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
“什……什麼交代?”安夏戰戰兢兢地問道。
顧景行看著她,欲言又止,良久,才用一種十分為難的語氣說道:“我也知道,我們兩個看起來有些不合適。但既然,我們都這樣了,那就試試看結婚吧。”
結婚吧……
結婚吧……
這句話,在安夏的腦海裏無限循環著。
安夏咽了咽口水,“顧總,我們這都什麼年代了,睡幾覺不是什麼大問題。你也不用這麼認真的……”
“你果然不想負責任。”顧景行抿唇看著安夏,麵容清冷,可總透露出那麼一絲委屈的意味來。
堂堂顧總?
委屈?
安夏很想告訴自己,這是一種錯覺。
可看著顧景行冰冷如鑄的容顏,內疚的感覺,瞬間將她淹沒了。
她沒想到,顧景行這樣的人,還對感情抱著一種幾乎偏執的執著。
確實,這麼些年來,他固然富可敵國,可他的精力都投放在了工作上,身邊沒有一絲緋聞,完全是守身如玉的狀態。
他隻想把一切都留給自己的妻子,自己卻強行要了他的身子。
嚶嚶嚶,雖然這麼說起來好像挺奇怪的……但這不妨礙安夏越想越是心虛。
可是,哪怕再心虛,和顧景行結婚?
這聽起來,還是有些太虛幻了。
顧景行目光一閃,又說道:“小夏,你也知道,我家裏,逼婚逼的厲害。我今年要是想回家,就必須要帶一個妻子回去。我身邊,也沒有什麼異性,稍微熟悉一點的,也就是你了。結婚是一件大事,你無法下決定也是正常的。如果你不能接受直接結婚的話,我還有一個提議。我們婚前簽一個合同,我們假結婚三個月。你唯一的義務,就是過年的時候,陪我回一次家,幫我應付一下家裏人。三個月之後,不管成不成,我們的債務,一筆勾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