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在王友家?那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叫什麼,孫亞琪的女人殺的啊,她那麼討厭安安,安安還跑到他家去!”嚴格尖聲道。
“你還認識孫亞琪?”
“聽安安說過,安安就我一個朋友,她什麼都跟我說,我說去找孫亞琪替她出氣,她不肯,說自己打擾王友本來就不對,人家生氣也是應該的,氣死我了,安安就是太善良了!”
“嗯,那你知不知道,除了你,何安還有沒有其他的朋友,或者不算朋友但是接觸頻繁的人?包括男性。”仇雅罕想旁敲側擊一下那個神秘男人。
可惜嚴格似乎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存在,想都不想就搖頭,“沒有,安安平時除了跟我聊王友,就沒提過其他人,她的女性朋友就我一個,男性朋友除了王友就沒別人了,我覺得她就是眼光太淺了才會一直惦記著王友,要我說就應該多認識一些男人,早點脫離王友……”
嚴格似乎說起來就沒完沒了了,話很多,但大多都是一些沒營養的打抱不平。
作為何安最好的朋友,嚴格為什麼不知道何安心髒沒有問題?作為最好的朋友,為什麼她不知道這個神秘男人的存在?
“嚴小姐,跟我們聊聊你和何安之間的事吧!”仇雅罕轉移話題。
“我?我們之間很簡單啊,你想知道什麼,我一定知無不言!”
“你和何安怎麼認識的?”
嚴格想了想,“怎麼說呢,其實我們就是在這認識的,就是去年吧,有一段時間我們店裏生意不好,可安安卻經常一個人來,一來就呆一兩個小時,點一杯喝的,靜靜的發呆,我就注意到她。
後來我就主動跟她講話,慢慢的,發現她是個性格很好的女孩,我們也聊得來,就漸漸成了朋友,我融入她的生活,才發現她一個朋友都沒有,男朋友也離她而去,我覺得她好可憐,於是更想幫助她了,她是一個需要疼惜的人。
本來安安想讓我藏到她家住的,但是我覺得怕不方便,就拒絕了。”
“那她認識你這段時間,有做工作嗎?”
“沒有,開始我也奇怪,她每天不工作,也不愁錢花,我還以為她是失意的富二代呢。
後來才知道,是以前他們在一起時候,王友給過她好多錢,她都存著沒花,所以其實她錢挺多的,她經常給我買禮物買好吃的。
“嗯。”仇雅罕點點頭,表示了解。
“對了,再問你個問題,我們在王友家裏何安的包裏找到一瓶藥,是救心丸,但是在她家卻沒有任何的藥,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這個我知道,安安她因為以前的事,現在挺沒有安全感的,她經常出門隨時攜帶著藥,以備不時之需,其實從沒有吃過,也不需要吃,家裏自然也沒有,有幾次藥都過期了還是我給她換的。”嚴格從容的說道。
“那你近幾天換過嗎?”
“近幾天?沒有,我前段時間才換過,藥還沒有過期,不用換。”
“行,那今天先到這,謝謝你的幫助,另外如果後期想起什麼要及時跟我麼得聯係。”仇雅罕站起來,遞了個電話號碼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