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沒問題。”
兩人從門口出去,迎麵走來一位長身玉立的西裝男子,他給仇雅罕的第一感覺就是深沉,尤其那雙眼睛,讓人看不到底,猜不透。
男人徑直走進咖啡廳,嫻熟的找位子坐下了,朝嚴格招手示意,點了一杯“凱旋”。
巫馬溪擺出兩隻招財貓的手,跟上仇雅罕,“雅罕姐,剛才那個男的好有吸引力啊!我覺得這種男人深沉有魅力,最容易吸引女孩的注意力了。”
“我倒覺得最花癡的就是你,不然那個嚴格怎麼沒有像你一樣花癡,對吧?小心被蘇乙成知道,醋壇子打翻,夠你喝一壺的!”仇雅罕故意打趣道。
巫馬溪吐了吐舌頭,“我就是欣賞,又不是移情別戀,你不說他就不會知道啦!”
“你想封我的嘴啊?那就給封扣費咯!”仇雅罕朝她伸出手。
“啊?雅罕姐你變了,等我回局裏,給你好多好吃的,你別告訴乙臣好不?”巫馬溪對著仇雅罕露出討好的笑容。
“鬼精靈!走啦,回去。”
回到局裏,正好聽到蘇乙臣在向鬱歌彙報調查結果:“從何安的手機裏,調查到的三個人,一個是王友咱們還沒有找到人,她的朋友嚴格,雅罕姐她們已經去找人了,另外就是這個……”
說著他打開電腦,微信上出來一個昵稱為treat的好友,頭像是一個類似於催眠一樣的圖案,如果盯著看幾秒,就會有點眩暈。
“這個人的朋友圈分享的是一些心理治療之類的文章,但是他和何安的聊天記錄卻沒有,應該被刪除過,我恢複了一部分,終於找到了蛛絲馬跡,這個人應該是個心理治療師,何安去她那裏治療過。”
鬱歌聽後點點頭,“裏繼續查,務必查出這個人的真實身份,還有何安去治療的情況。”
“是。”
蘇乙臣轉身,見到兩人:“小溪,你們回來啦!”
“嗯。”
仇雅罕把情況大概說了下:“我們和嚴格聊過,她是何安唯一的朋友,兩人去年認識,何安很依賴這個嚴格,但奇怪的是,嚴格卻不知道何安的心髒根本沒有問題,也不知道何安認識你們剛才說的這個心理治療師。”
“那雅罕姐,你有沒有觀察出來,她有沒有撒謊?”蘇乙臣問。
仇雅罕搖搖頭,“沒有。還有就是,她認為何安是有心髒病的,但卻不用吃藥,何安的包裏之所以有藥,是因為何安有心理陰影,包裏帶藥是為了不時之需,其實從來沒有吃過。
有幾次藥品過期還是嚴格幫何安換得,但近幾天卻沒有換過,也就是說何安包裏那瓶藥不是嚴格換的。”
“會不會是王友或者何安自己換的?”
“不知道,但是據嚴格所說,她前段時間剛換過,應該離過期還遠,也就是說,前幾天根本不需要換,但卻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