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物袋隔絕了九尾狐大妖的氣息,那隻飛禽眼珠骨碌碌轉了轉,又神氣活現地站了起來。
塗山鈴並不能完全收斂靈尾上的氣息,人可能感覺不到,但具有一定靈智的靈獸和妖獸卻能察覺得出。
她繼續朝飛禽身邊走,路過祁澤身邊時,還:“你家的飛禽真幽默。”
幽默?
幽默!
祁澤的麵皮狂抽。
您用詞才真是幽默呢!
他指了馭獸師一下,意思是趕緊檢查飛禽是什麼毛病,別飛在上時,給他們表演一下翅膀軟就行了。
馭獸師連連點頭,拿出個法器來,開始跟飛禽溝通起來。
這種溝通非常粗淺,飛禽隻能回答是或不是的問題,這就很考驗馭獸師的提問技巧了。
他提出鄰一個問題,“你是不是病了?”
然而他卻沒有得到回應。
塗山鈴已經先一步用不響與飛禽溝通上了。
塗山鈴:你發現我了,對嗎?
飛禽:我的王,您不用擔心,您不讓我的事情,我絕不會。
塗山鈴:很好!你就當我沒有來過,不許告訴別人,知道嗎?
飛禽:謹遵王的法旨。
塗山鈴仰起臉,衝祁澤甜甜地笑。
呃!
祁澤有些不自在地走到轎廂窗口,朝下望,他想看看馭獸師檢查好了沒。
馭獸師急得滿頭大汗,奈何飛禽根本不理他。
突然飛禽低下腦袋頂了他一下,飛禽眼裏還有不屑的光芒。
馭獸師在空中翻滾了兩圈才摔在地上,他心翼翼地問:“你是不是不讓我問剛才的事情?”
飛禽噶了一聲。
馭獸師手裏的法器上顯示出一個字來:是。
馭獸師:“……”
他忐忑地問:“你今還能不能飛?”
飛禽又噶了一聲。
馭獸師鬆了一口氣,還好得到了肯定答案。
他高聲道:“確認無誤,隨時可以出發。”
祁澤:“出發。”
五隻大型飛禽呈人字形飛在上,嘎嘎嘎嘎叫個不停。
祁澤被吵得不行,隻感覺這些飛禽喝了假酒,嘎得根本停不下來。
塗山鈴捂住了額頭,她也十分無語。
什麼時候靈禽都這麼會摳字眼兒了啊!
不讓它告訴別人,它就告訴別鳥……
這五隻靈禽輪番搶著跟塗山鈴話,真是吵死個人了!
一隻它身在祁家心向青丘,隻要塗山鈴一聲令下,它會拚死逃跑,回歸族內。
一隻它最能吃了,吃一頓當別鳥吃兩頓的量,它要吃垮祁家。
一隻它在祁家一直憋著不下蛋,虧死祁家。
……
塗山鈴忍無可忍了,才用不響回了一句,“我跟祁家沒有仇。”
靈禽:“……嘎嘎嘎。”
好尷尬啊。
一隻趕忙道:我保持安全飛行紀錄三千零五十七,零事故,安全送達祁家一萬七千餘人次。
其餘幾隻飛禽立刻朝它投去涼涼的目光。
嗬嗬嗬,可把你厲害壞了。
祁澤:“我覺得飛禽今的狀態有點奇怪,為了安全,我們還是下去禦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