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嘎嘎!
飛禽們對祁澤的提議表示出了極大的不滿,七嘴八舌地揭祁澤的短,什麼腳臭得自己都嫌棄自己啦,什麼在被子裏放了屁還要揭開被子聞一聞啦……
嘎嘎嘎的,便將祁澤不為人知的秘密給倒了個幹淨。
平時侍者們八卦時避著誰也不會避著動物啊,那些八卦動物聽了,又八卦給別的動物,要不了幾就流傳開了。
或許別的地方的動物都不知道祁澤是誰,八卦的時候都可能會帶出一句,祁澤拉了屎還要回頭看一眼,噫!
遠方的動物都知道的事情,沒道理生活在新城內的靈禽不知道,它們叨叨起來,一個時辰不帶停的,恐怕都叨叨不完祁澤的糗事。
塗山鈴的肩膀忽然就開始抖了,還越抖越厲害。
祁澤狐疑地看過來,“有什麼事情好笑嗎?”
塗山鈴終於憋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原來看上去嚴肅正經的人,很有可能隻是悶騷而已,在沒有饒時候幹的事情,也相當叫人不敢恭維。
就是不知道阿潛在人後是什麼樣子了,好好奇啊!
她一邊擦著眼淚一邊道:“沒事兒,沒事兒,忽然想起點好笑的事情來。別折騰了,我覺得坐飛禽挺好的,吵就吵點吧,再忍半個多時辰就到了。”
嘎嘎嘎!
塗山鈴頓時收獲了一批彩虹屁,人美心善都是基礎版誇讚,升級版的都是誇她的同時,順便踩一腳祁澤。
她一路上就沒停止過笑,她試圖嚴肅一點,可是都失敗了。
祁澤頻頻看向塗山鈴,心裏還在懷疑,莫不是飛禽得的還是傳染病,這就把宋道友給傳染上了?!
飛禽平穩地進入了梅州的上空,幾隻飛禽迎麵攔截而來。
祁澤遞出請柬,“基山祁氏前來赴宴。”
嘎嘎嘎!
孫家家將接過請柬,檢查過暗記後,才道:“歡迎各位,請入城中住。”
嘎嘎嘎!
兩方人馬都陷入了尷尬鄭
然後,一方的飛禽嘎嘎嘎,另一方的飛禽也嘎嘎嘎,似乎討論得非常熱烈的樣子。
一時間,空中仿佛有一群烏鴉不停飛過,嘎嘎聲直衝霄漢。
塗山鈴在轎廂裏笑得直不起腰來了,她揉著肚子,將腦袋靠在了宋潛肩膀上。
剛才祁家的飛禽:祁澤睡相不好,睡著之後摳肚臍眼,摳完之後又把手放進嘴巴裏。
孫家的飛禽:我家的孫解睡相也不好,他倒是不摳肚臍眼了,可他摳腳啊,摳完之後摳腦袋,噫!那些姑娘看到他還哇哇哇好帥,她們都不知道,她們看到的腦袋上都沾著腳氣哩!
飛禽的嘎嘎嘎還在繼續。
塗山鈴卻已經無法直視世家子弟了,她總覺得她以前看到的世家子弟不是那樣子的啊。
哈哈哈,算了,一代新人勝舊人,哈哈哈。
下飛禽時,宋潛攥住了塗山鈴的手腕,眼中詢問的意思很明顯。
塗山鈴瞄了祁澤的背影一眼,非常聲地把她剛才聽到的內容,撿著不那麼毀三觀的告訴給了宋潛。
宋潛眼皮狂跳,不自覺放慢了腳步,拉開了與祁澤的距離。
相比起塗山鈴,他才是那個愛幹淨到令人發指地步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