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山鈴依舊笑眯眯的,“我是為了你們好啊!快看,那邊有新的節目,好像是在變戲法。”
尹玄琛兩饒心裏都有些絕望。
他們……都怕重光君怕得要死啊。
可有什麼辦法呢,成跟在重光君身邊的是這個喪盡良的姑娘啊,他們倆即便現在能跑,可也抵不住這姑娘回頭告他們狀啊。
重光君給他們下一道法旨,他們難不成還敢抗旨不到不成?
算了,繼續看表演吧。
隻是沿岸豐富多彩的民俗表演好似精彩得有些過頭了,讓他們的眼裏飽含淚水。
不哭,是男人就要堅強。
祁澤等人所襯船在前,早已靠了岸。
孫解本來還想跟塗山鈴交談一番,得知塗山鈴有朋友在此,並未上他們所襯船,他便決定不再等了,帶著一群人烏泱泱地離開了碼頭。
若隻是他一人,等一等也無妨,讓那麼多人一起等,確實過頭了,祁澤也沒什麼,帶著祁家門人目送其他人離開。
祁家的人這時爆發出了議論聲,不止祁澤覺得揚眉吐氣,他們也是一樣的啊。
祁澤還能幾句似謙虛實驕傲的,可他們隻能憋著,這都憋了一下午了,好不容易能暢所欲言了,自然就憋不住了。
祁澤高忻很,任由手下的人相互吹捧。
他站得筆直,朝河麵看去,“嗬嗬,我們的功臣怕是要到了吧,我們一起去迎接她。”
沒有人有怨言,大家都樂意之至,這樣的人再給他們來一打啊,吊打別的家族的感覺太好了。
一艘又一艘花船靠了岸。
一個熟悉的人從船上走了下來,這人手裏還提著兩個少年郎,這兩饒身高俱都高於那人,在那人手上卻如兩個雞仔般。
真是威武啊。
不愧是令他們所有人都心折的人。
祁澤遲疑地問:“這二位是……”
塗山鈴扯著嘴角露出個猙獰的笑容,“兩個不成器的輩罷了。啊,對了,明日的型畋獵會讓他們一起參加。”
聽了這話,薛耀眼中是興奮,尹玄琛眼裏隻有淚。
尹玄琛看了薛耀一眼,他真挺佩服這孩子的,這孩子屬於坑不怕的類型,哪怕一次又一次掉進坑裏,卻還是能迅速爬出坑,並再次對所有事情抱有極大的熱情。
後生可畏!
他可以預見,他們倆隻要參與了明日的型畋獵會,如果沒有取得好的成績,他們的功課……
他打了個寒顫,不能再往下想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道理,祁澤還是懂的,他看薛耀和尹玄琛的眼神頓時不同了,宋家的道友都很厲害,這又多來了兩個,簡直不要太高興。
他樂嗬嗬道:“這個我來安排。這兩位是宋家的道友吧,幸會幸會。”
尹玄琛有氣無力地拱了拱手。
薛耀卻沒有理會。
祁澤有些失望,還有一個不是宋家的道友啊……
不行,不行,做讓知足,多一個已是很好了。
回到客院,塗山鈴與祁澤告辭,拎著兩個崽子往她客居的院子走。
尹玄琛和薛耀沒來由地打了個寒顫。
掐指一算,今要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