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耀一聽就樂了,身上的疼痛也感受不到了,騰地起了身,嘴裏還:“瞧瞧,我就吧,離了我,你們肯定不校”
尹玄琛閉了閉眼睛。
就衝這孩子這張嘴巴,坑他沒商量。
白明軒樂嗬嗬:“為兄慚愧得很,癡長兩歲,卻是白長了。”
薛耀跟人哥倆好地拍拍肩膀,“沒事兒,慢慢學著,久了也就會了。”
白明軒就拉著薛耀坐到了幾案前,“你看啊,這樣整理……”
他詳詳細細地了一大堆。
薛耀:“懂了!我以前做過類似的事情。”
他是真做過,在薛家時,閑得無聊了,到處轉悠,誰看到他都躲,隻有治安署,那是屬於一不開門都不行的存在,他便混了進去,
裝不在可以,但人都進去了,總不能再趕出去。
治安署的人以防薛耀生事,便拿零活計給他做,琢磨著把薛耀整煩了,不用誰趕也就走了。
誰知道薛耀精力充沛得很,讓他幹,他就敢幹,他們不教,他就亂幹。
那些需要整理的卷宗,被薛耀整理之後,更加需要整理了。
治安署的人看得胃都絞痛了,隻能耐心先把薛耀教會了。
薛耀從早忙到晚,充實得不得了,看著自己整理的東西特別有成就福
隻是薛晉太過著緊薛耀,舍不得薛耀忙碌,把人給提溜回家了。
前前後後也就忙活了十來吧,但這差事他是真熟。
他提起筆便開始整理卷宗。
尹玄琛和白明軒站在旁邊看著,看了一會兒,他們都覺得,這事兒他們來幹,也不會幹得比薛耀好了,索性輕手輕腳離開了。
白明軒:“認識這麼些了,還不曾跟尹兄好好喝頓酒,擇日不如撞日,我今請尹兄喝一頓如何?”
尹玄琛默了默:“你不了解……我倆真丟下薛耀,自個兒吃喝去了,一準兒挨罰。”
白明軒正想算了,卻聽尹玄琛又:“但再拉上一個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轉頭就找到塗山鈴。
尹玄琛:“晚輩得了一頭羊,一隻魚,處理幹淨,已經下鍋燉著了,湯鮮得很,前輩要不要一起來涮鍋子。”
魚和羊放在一起,可不就是鮮嘛!
塗山鈴笑眯眯的,“好啊。”
阿潛過時不食,就不叫他了。
叫他……大家都吃不成。
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了,鍋裏的湯滾得咕嘟咕嘟香,白白的煙帶著香味從鍋子裏飄出來。
塗山鈴夾起切得薄薄的羊肉片在鍋裏涮了,又在裝著儲香菜、豆腐乳、辣椒的碗裏滾了一圈。
美啊!
宋潛也沒閑著,他處理完事情,用青鳥回複給四海城那邊,便拿著一封信,去了薛耀的房間。
信是發給他的,但信裏句句話提的都是薛耀,裏麵還夾著給薛耀的銀票和金票。
不用看落款,他都知道,這信是薛晉寄來的。
薛耀工作得很專心,有人來了,他都沒發現。
宋潛:“阿耀。”
薛耀抖了抖,“嘶,啊啊啊啊!”
宋潛眨眨眼。
我是踩了你尾巴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