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他揚起巴掌,亦真把頭一縮。他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你行,你真行,記住你今的話。以後我再也不跟你玩兒了。”
“這話你已經過好幾次了。”亦真笑嘻嘻挽上夜燼絕的胳膊:“走吧走吧,你想上哪兒玩兒去?”
“嘿嘿,爺現在都不帶理你的,你自己玩兒去吧。”夜燼絕甩開亦真的胳膊,作勢要走。
“本來我是不稀罕跟你去的,你越不帶我,我就越想跟你去。”亦真跟上來,見夜燼絕穿鞋,她也穿鞋。
夜燼絕乜亦真一眼:“看不出來我不想跟你玩兒嗎?”
“我想和你玩兒就夠了,你怎麼想的不重要。”亦真穿上自己的粉靴。夜燼絕把外套丟給她:“年紀就這麼厚顏無恥,你沒救了。”
亦真也不睬他,快速穿好外套,才打開門,錢媽和柏哥兒就出現在門口。
這也太巧了吧。亦真問:“您來了多久了?”
錢媽拍拍柏哥兒的肩膀:“也是才到,怎麼,你們這是要出門啊?”
“我們還不知道去哪兒呢。您先進來坐吧。”亦真瞧著錢媽這是有事要告訴她,遂把錢媽迎進門,看了看柏哥兒:“這孩子可比我上次見他時有精神氣兒多了。”
夜少爺不是很開心。亦真笑著拍拍柏哥兒:“你想去哪兒玩兒?就讓哥哥帶你去吧。”柏哥兒點點頭。這下夜少爺更加不開心了。
亦真給錢媽沏了一杯茶。錢媽也不寒暄,直接問亦真:“那姓任的失蹤了,你知道嗎?”
這話給問的。亦真點頭:“我想您也猜到了。這事也是她先招惹我的。”
“這麼她果真不會再回來了?”錢媽問。亦真聽得一怔:“您是,任梔雨現在還沒有回家?”
“可不是嘛,都一個星期沒有回家了。”錢媽一拍膝蓋:“這麼,這事還真是你——”
“不是我做的。”亦真支著下巴:“是夜燼絕要給她點教訓,於是人就沒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啊。難道項舟沒有去找?”
“還找啥呀。”錢媽紮煞著手:“不僅沒找,還把一個女人給帶回家了。”
“啊?”亦真聽的一攢眉:“女人?什麼女人?”
“一個容長身材,圓臉見方的女人。長的——長的像個丹麥人。”錢媽回憶。
長的像個丹麥人?意思是長的像個混血兒?項舟可以啊,連外國妞兒都能泡上。亦真在心裏嘖嘖,難怪任梔雨搗騰起自己那張老臉了。
“那項以柔呢?項以柔沒去找?”亦真又問。
“找了,找的三兩頭不回家。回來看見這光景,還不家翻宅亂的鬧啊,我看柏哥兒這孩子也是不經嚇,再者,那女的怕是要發難柏哥兒。所以——”
“您想讓柏哥兒在我家呆幾?”亦真其實不是很想答應,可自己已經答應錢媽了,盡力照顧柏哥兒,隻得硬著頭皮應了。
那女的不會是自己上次見著的那女的吧?亦真有些懷疑,道:“錢阿姨,你能不能拍張那女的的照片讓我看一下?我不久前見過一感覺挺熟的人,不過不大確定,不定我認識那個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