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六章 我去非洲(7)(1 / 2)

亦真捺不住好奇,下意識就想問南璟風,才靠過去一點,又生硬地把頭梗了回去,轉而問聆:“非洲姑娘不是很愛惜頭發嗎?聽為了保護頭發,她們會用頭巾把頭發包得嚴嚴實實,甚至每拉頭發。怎麼這裏完全兩樣?”

聆笑:“馬賽族的風俗如此,女人剃光頭,男人留著頭發,而且要用牛血和紅土封緊。在馬賽族人看來,頭發是男人勇敢和力量的象征,如果他們的頭發被剃,就是受到了一種極大的羞辱。”

幾個馬賽居民站成一排迎接他們。亦真忍俊不禁。領頭的人對中式禮節很熟稔,非常友好的同他們握手打招呼,倍感親牽

“馬賽族一夫多妻製。”南璟風道。

“彩禮多少呢?”亦真問。

鍾可期道:“十頭牛。一頭牛四百美金,十頭牛也就是四千美元。馬賽饒財產就是牛,牛越多,也就越受尊敬。”亦真倒是知道馬賽人喝牛血。

馬賽部落依傍遊牧民族的方式過活,這更像一個原始部落。改變也細水長流似的緩慢。亦真倒是覺得很稀珍。

有兒童一起參加迎賓舞蹈。亦真隨同著一起參觀馬賽居民的房屋,“馬尼亞塔”,三角尖棚式的房屋,形狀與蒙古包相似。

房頂為樹木和甘草編製,而後用牛糞和水刷塗牆壁和頂棚。門而矮,要彎腰才能進去,床單是一張牛皮,沒有水電。

亦真還以為是世襲配色的服裝,經鍾可期一才知道,這被稱為“束卡”的紅色披風,是為了營造火焰效果,驅趕野獸。

馬賽婦女的服裝為“坎噶”。她們拉著亦真和聆一起拍照,還讓她們佩戴珠串。男人們還表演鑽木取火。南璟風躍躍欲試,最成功的一次隻擦出點火星子,被亦真嘲笑太嬌嫩。

“真的很費人好不好。”南璟風辯駁著,試了一次又一次,屢試屢敗,屢試屢敗。一邊的婦女都笑了。

“行了,別掙紮了。”亦真推開南璟風,同樣屢試屢敗。南璟風也留聲機似的,逮住嘲笑亦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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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少爺一連幾生著悶氣,這死丫頭長能耐了,做錯了事還開始裝死了。

支開皖音圖了幾清淨,他赴死般摸回了家。不但人去樓空,還被搗的家翻宅亂,行跡暴躁。夜燼絕挑挑眉,這怎麼還帶上脾氣了?

拉不下臉去找人。明明他沒錯。夜燼絕一連幾都對薛子墨和晏晚涼沒有好臉色,怨他們沒有盡耳報神的職責,平時搬擺對,現在竟聾地啞了起來。明顯是故意的。

薛子墨和晏晚涼還留在CC,因著工作原因,聯係也就藏頭露尾起來,這位夜少爺又這樣浮躁,兩個人更加泥胎木偶般封嚴了嘴。

梁熙則是有事沒事就往俱樂部那邊跑。成心和皖音過不去。

皖音簡直討厭死了這女人,一張嘴尖銳刻薄,馬蜂遮禿子般沒遮沒蓋,給這儀態端莊的“格格姐”氣的下不來台。

最近又不知怎的,一場宴會上,虞昕又撞上了吳菁,兩個人更是對著胳膊掐起狠來。

吳菁搬駁梁熙沒教養。虞昕就譏諷:“沒你厲害,能教出打了個把的馬勺!”(是個嫖頭子,諷刺左右逢源),給吳菁氣的半死。這對梁家母女簡直是馬蜂針,蠍子尾。於皖音和吳菁,更是魔鬼一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