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燼絕自然不可能不回來,不過是抽空去了一趟皖家。
“真是丟人敗興!”
皖苛即刻給吳菁打電話,破口喊:“你緊扯著白臉擠進人夜家幹什麼?人是你哪門子的姐夫?人兩個親兒子搬出去留給你住,你還心安理得上了?自家的事不夠你忙?跑進人家裏瞎張羅什麼?還不快滾回來!紅噠噠白噠噠的丟人敗興!人都跑家裏告饒我把你接回來了,你老不要臉的非死在夜家不可?老子跟你丟不起那人!”
吳菁氣的兩眼直轉,肩膀不斷聳動,可又不敢悖逆她的丈夫。隻能是舊式婦女的悲哀。
夜燼絕還是會常回來跑。可是不在家住。夜家的人後知後覺過不對來,怎麼夜家成了外饒下?
吳菁含恨離開了。才回去就警鈴大作——火都燒到尾巴上了。
皖言轍和宋菀往來密切,吳菁不能容忍沒有背景的兒媳。
可皖言轍瞧不起她的作風,什麼都不肯和宋菀斷。
吳菁一聽宋菀還是亦真的朋友,心裏更加氣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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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是故意跑出來的。”梁熙聽得一驚。
“那當然了,‘物不平則鳴’,總負著氣過日子,還當我惹不起她們啊。”亦真道。
“那皖音現在走了沒有?”
“她傻啊,一個人留在夜家還有什麼用。皖苛都把她們罵成那樣了。也不知道夜燼絕了什麼,把皖苛氣成那個樣子。”亦真擺擺手,半笑半皺眉。
梁熙鄙夷:“吳菁也太不要臉了。把人兩個兒子騰挪走了,她一個外人還能理直氣壯住下去。簡直聽都沒聽過。”又:“連我媽這幾都沒閑著。”
“你媽?”亦真一怔,虞昕可不是個省油燈啊,“你媽又怎麼了?”
“你氣苦,我當然要幫你打促了。”梁熙揚揚眉,炫耀的口吻。連亦真都能猜到她們圈子裏的窒息。
“我跟我媽了吳菁的壯舉,前圈子裏不是沙龍聚會嗎?我媽就當笑料了。別人都她想進夜家想瘋了。癩蛤蟆上馬路,愣裝軍用吉普。”
罷機密地笑笑,“其實你完全可以把這料給爆出去,皖音不是混娛樂圈的嗎?看她以後還怎麼混。”
“其實我也不是沒有想過。”亦真撐著臉,“但你知不知道皖音和CC是合作關係?這不是自搬石頭自砸腳嗎?作到這份上,我家少爺會不高心。”
“成成成。”梁熙一臉不耐煩。
“但是吧。”亦真斜簽過身子,“皖音那個張揚的性格,要檢舉也未必輪的上我們。”
“嗯?”梁熙不解:“什麼意思?”亦真搖搖頭,沒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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皖音和吳菁一起卷鋪蓋滾出夜家了。亦真順理成章和夜燼絕搬了回去。
夜景權自然選擇要兒子,看到亦真也無話可。
“叔叔好。”
亦真禮貌笑了笑,覺得笑容有黑化的成分。她確實是故意的,現代社會“好人”已淪落成了戲謔的貶義詞,用善良囫圇著掩飾無能。她寧可做個壞人。
“原來也是個厲害角色。”檸檬耳朵裏刮進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