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瑤和知夏坐在馬車裏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最終兩人把視線齊刷刷地落在了那個睡在一旁的藍衣女子身上。
仔細看,這藍衣女子美得驚豔,俊俏,肌膚白皙,睫毛長得讓人嫉妒。
“王妃,咱們真的要把她帶回王府嗎?萬一王爺問起來...”知夏可不好猜測王爺的反應。
“那能怎麼辦,她都醉倒了,總不能把她扔在大街上吧?”祁瑤可不想做這種缺德事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會纏上自己。
回到王府,祁瑤和知夏兩人搭把手把醉得跟死豬一樣的奇女子拖回了落玉軒,將她放在床上後,兩人走到桌前趴著喘氣。
不得不說,長得高個的女人還真有點重量,隻是也沉得有些離譜了吧,看她高高瘦瘦,也不見得會多重啊。
帶這麼個女醉鬼回來,蕭權應該不會有多大意見。
兩道身影正走在梅林中,除了蕭權與楚威兩人之外,便再無旁人。
“公議貴妃已經被貶為妃位,被太後禁足嬉延宮,公議家沒了手中的籌碼,也算倒是安分了些。”看到公議丞相那臉色,楚威倒是樂得自在,公議家作為與慕容家的近親,本就位高權重,若公議雲盈成為皇後,公議家的地位便會威脅到帝王家。
慕容家落幕這幾年雖然沒有什麼局勢,一旦公議家翻身,距離慕容家翻身的機會,也不遠了。兩家若聯手,恐怕是連蕭家都控製不住的局麵。
這些年如果不是因為蕭家還有蕭權,估計帝王家早就要改名換姓了。
“的確,畢竟公議家有了變故,總會有一條大魚上鉤的。”蕭權淺薄一笑,語氣清冷。
“恕微臣鬥膽,王爺所說的大魚,莫非是當年的...”楚威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
“算是吧。”蕭權幽暗的眸子深沉著,有些真相未明,即便那個人躲到天涯海角,他都必須親手把他揪出來。
“對了,風軒那小子去了關州到現在還沒下落,會不會出了什麼狀況。”
蕭權手放在楚威肩上,看似撫慰,語氣仍舊淡淡;“本王相信以少將軍的本事對付幾個人不在話下,何況他跟隨本王數年。”
“王爺言重了,楚家祖祖輩輩隻為帝王家效力,勢守蕭家江山,微臣與風軒此生更無悔追隨王爺,王爺如此器重風軒,是我楚家的榮幸。”楚威抱拳,亦是感激,忠心不改。
陽光懶懶地灑在院子裏,清澈的水麵波光粼粼,躲在水中石縫裏的魚兒露出半個身子,又圍繞著水藻戲耍。
坐在床邊的祁瑤隻是稍稍打盹兒的功夫,睜開眼,便看到那女子半臥在床上盯著自己。
祁瑤一屁股坐在地上,她怎麼感覺這個美女有點不自然。
隻見她掩嘴一笑,魅姿百態;“姑娘莫非是被奴家的美貌給嚇到了?”
祁瑤嘴角扯了扯,她是美不錯,可為什麼還這麼自戀。
“既然你醒了,那你就回去吧。”祁瑤站起身,把這麼個來曆不明的美女帶回來,沒保障啊。
“姑娘,奴家剛醒,你就要把我趕走...嚶嚶嚶。”她委屈地別過臉。祁瑤一陣惡寒,她沒有百合的傾向,這法子對她沒用啊!
“我又不是這府上的主人,把你帶回來已經夠冒險的了。”
“你不是王妃嘛?”藍衣女子從床上走下,環視了屋內一眼,又說;“權王爺對你可真好呢。”
“你認識王爺?”祁瑤不禁打了個激靈,這女人的語氣,貌似她認識蕭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