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3——174.脊背發涼(3 / 3)

“不要再說什麼?”厲天鐸轉過臉來,仿佛那三個字他心知肚明,卻就是不說出來,他看梁天怡的樣子,一派玩樂。

梁天怡沒有回答,她的思維注定趕不上厲天鐸,不知道他懷的是什麼心思,“我不想繼續和你們家的人打交道!我討厭你,不喜歡政/界的人,我希望和你們家的人離得遠遠的!”

這句話說完後,厲天鐸轉過臉去,神經嚴肅正經,不再說話。

很快地把梁天怡送到了樓下!

梁天怡下車,“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麵了,厲總!”站在副駕駛座門口,對著厲天鐸說道,我不想再有這樣的無妄之災。

“我聽從命運的安排!”厲天鐸隻是淡然地說道,仿佛世上的事情,能夠撼動他心的,真的沒有多少。

梁天怡愣了愣,把鞋穿在腳上,上了樓。

已是十一月中旬,天氣冷清。

自從上次和厲天鐸見過麵以後,心裏好煩躁,他也親口說了,“喜歡她”隻是他的緩兵之計,大概用來和梁朵拉離婚的借口吧。

把梁天怡當作靶子,作為障眼法,來欺騙他的父親,厲天鐸卻在背後暗渡陳倉,厲總,您的確高明,胸懷一般人真的比不上。

梁天怡苦笑一下,在你背後有保護著的女人,我就可以坦/露在眾人麵前任人欺淩了是麼?

因為不想傷害,所以,才不會輕易把她們的名字公之於眾的吧。

如梁天怡這般,心裏對她,大概真的是不在乎,厲總,您對我存的到底是什麼樣的心呢?

在律所,梁天怡百無聊賴地翻著網頁,猛然間看到一條信息,“泰國清邁水燈節!”

其實,梁天怡很早就想去水燈節放飛這段時間的壞心情的,把心事裝在水燈裏,在一個陌生的,無人認識的國度放飛,隨風而逝,該是一件多幸福的事情呢!

可是,她脫不開身,刑良即使再不忙,每天也有兩三個案子等著的。

天氣越來越冷,詹諾揚還是杳無音信,仿佛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出現過這個人,他也從未在梁天怡的生命中出現,讓梁天怡覺得,以前的一切,隻是自己的一個夢;厲天鐸最近也很少到律所來了,梁天怡現在才想起來,以前他來得頻率倒是蠻高的,現在卻又不來了,究竟是為了什麼呢?

他這個人,向來喜歡讓人解謎底嗎?梁天怡啊梁天怡,厲天鐸和你什麼關係,你這麼關心他幹什麼?

低下頭,看起內蒙古赤雲鐵礦的案子,手機響起來,是方若兮。

“天怡,今晚上有空嗎?”

梁天怡沉思了一會兒,“有!”

“那今天晚上,東方新天地,地下一層的俏江南,我在那裏等你,我有一個消息要告訴你,關於----”方若兮好像在顧慮著要不要開口。

“關於什麼的?”梁天怡正在拿筆寫著東西,有一搭沒一搭地說道。

“關於詹諾揚的!”

清白的天氣閃過一道白光,如同梁天怡的心裏閃過一道閃電。

她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有詹諾揚的消息了的,曾經,她問過秦廷卓,到底詹諾揚去了哪裏,可是秦廷卓似乎鐵了心就是不告訴她。

“能不能現在告訴我?”梁天怡的筆定住,手竟然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不能!我怕你聽了受不了,等到晚上再說吧,反正你也快下班了,你離東單也近,我一會在那等你!”方若兮的聲音聽起來很沉重,好像藏著天大的秘密一般,怕梁天怡多問,說了一句,“再見,天怡!”掛了電話。

梁天怡咬了咬牙,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的,卻是怎麼也回不去了。

靠在椅背上,莫名其妙地又想起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