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隱觀!
江暮雪瞬間驚醒,翻身坐起,腦子裏隻剩下這"天隱觀"這幾個大字。
說來這道士也是奇怪,嘴上說著不想讓她去尋,卻還要把道觀的名字說出來!
這不就是擺明了讓她去找嗎!
身旁的秦霽寒不知蹤影,床邊的溫度早就冷卻。平日裏秦霽寒都會等她起身後才緩緩離開,今日他怎麼…
當她正思索著秦霽寒人到哪裏去了的時候,秦霽寒身著一身黑袍就出現在她麵前,臉上依舊微柔,問道,"何時醒的?"
"剛醒。"江暮雪伸手拉住他的手拽了拽,讓他坐在床邊。
江暮雪順勢把頭靠在他的肩頭上,一副漫不經心的問著,"霽寒,你可知道天隱觀?"
秦霽寒攬著她沉默了片刻,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多餘的情緒,"知道。"
"遠嗎?"
秦霽寒仍然沉默了一會,淡淡道,"不遠。"
不遠…
…
踏上尋找天隱觀路途的第二天,江暮雪就對秦霽寒所說的"不遠"絕望了。她的三觀已經徹底被秦霽寒刷新。
趕路的第一天倒是輕鬆,路上到處都是酒樓客棧。他們坐在馬車裏,孤木當車夫,別提多自在了。就跟去遊玩沒有什麼區別。
由於秦霽寒說"不遠"。所以江暮雪本以為隻要趕上一天的路就能到達天隱觀。
但是第二天她看到不是什麼天隱觀,而是一片一望無際的沙漠!
別告訴她如果要去天隱觀就要穿過一整片的沙漠!這就是他口中所說的不遠!!
沙漠氣候全年高溫少雨,如今是二月份的天,卻是七月份的溫度。
他們才剛走進沙漠一刻鍾,坐在外麵駕車的孤木,就已經熱得基本把身上的厚重衣裳全都卸了下來,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白色長袍。
江暮雪兩頰通紅的坐在馬車內,拿著坐墊當扇子,死命的扇風。
又抬眼見秦霽寒麵色不改,仍然身著那件原本的黑色長袍,隨性的靠在位子上看她。
"你不熱?"兩頰通紅的江暮雪和一旁安然無恙的秦霽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秦霽寒輕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
江暮雪不信的撇著嘴,伸手握了握他的大手,發現他的體溫仍然是冰涼的,他的體溫向來都比普通人低,就連進了沙漠也不變。
江暮雪這就心裏不平衡了,不悅的撅著小嘴把手中的坐墊一扔,嘴上一邊叫著,"哎呀!熱死了!",一邊開始扒自己的衣服。
她身上的衣服穿的比較多,一件一件的脫了好幾件都不見停。她每脫一件,秦霽寒的眼色就熱幾分。
等到她脫到隻剩下一件單薄的青色裏裳,衣內的藍色肚兜都隱約可見。
秦霽寒盯著她的目光灼熱,身體一僵,突然伸手一把攬住她往懷裏帶。
"別貼著我,熱都熱死了!"江暮雪嫌棄的推了推秦霽寒,又扯了扯身上的衣服,感覺熱得可以飛起來了。
秦霽寒仍然沒有放手,攬著她,低頭就擒住她微張的小嘴。
江暮雪熱得發燙的嘴唇瞬間撞上秦霽寒柔軟的唇。她嘴上的高溫度更加凸顯出秦霽寒的冰涼。
冰涼的觸感頓時讓她舍不得推開他了,還不滿足的一整個人都攀了上來,直接整個人掛在他身上,不安分的小手想鑽進他的衣服裏摸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