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有書上的經驗,因此我沒停下手,霸道地穿過她的手,落在一堆柔軟的花骨朵上。
她驚叫一聲,快速瞟了我一眼,一張臉霎時漲得通紅。
我撫摸著她,流連難返。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死死抱住我的手,不讓我繼續深入。
“陳風,別!”她低聲哀求著我,看我不為所動,聲音高了一些道:“再胡來我生氣了啊!”
我裝作沒聽見,男人在這個時候耳朵裏還能聽進女人的拒絕,就不會是真男人。
我的呼吸也急促起來,我固執地想要撫摸遍她的身體。
她開始掙紮,猛地一把推開我,雙眼盯著我說:“陳風,我還是個處女!”
我愣了一下,腦海裏立即跳出來一個念頭,她都混了八年社會了,還能是處女?我記得我讀大學的時候聽說過,所有處女在出大學校門前已經全軍覆滅!
盡管她沒讀過大學,但八年在社會上跌打滾爬,比四年的大學生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我沒猶豫,念頭也隻是一閃而過。我俯身下去,不由分說就吻住了她的唇,她的唇溫潤但顯得有些僵硬,被動地迎接著我的親吻。其實我也沒有經驗,不過我讀過很多文學名著,書裏說接吻是男女間最能表達愛意又最容易操作的事。我得再次實踐一下文學著作描寫的真偽。
吳倩笨拙著迎合著我,我們的舌頭互相交織著,彼此感受對方傳過來如電過一樣酥麻。她滿嘴清香,就像嘴裏銜著一朵丁香花兒一樣。她的身體變得柔軟起來,幾乎癱在我的懷裏。我小心翼翼地親著,撫摸著,直到探到幽深峽穀邊的一片茂密的森林。
她渾身顫抖起來,嚶嚀出聲。
就在我忘乎所以想要更進一步,突然被她夾住了。她楚楚可憐的看著我說:“隻許摸一下!”
我嘿嘿地笑,厚顏無恥地說:“好,就一下。”
她緊皺著眉頭,似乎無限痛苦,卻還是將自己的身體打開了。
我的手掌心裏一片溫熱,似乎流淌著一股細細的溫泉。我仿佛聽到了花兒開放的聲音,聞到了花兒的陣陣幽香。
我們纏綿著,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猛烈的心跳聲。
我做男人的本能被她無休無止的激發了出來。我試著將她壓到身下去。手忙腳亂之際,她再次將我推開,抱歉地說:“陳風,我們都忍著,好嗎?”
欲火焚身,也隻能望梅止渴。我知道再強行下去,吳倩會一腳將我踢下床去。眼前如海棠花一樣的女人,她是我的女朋友,今後會是我的老婆。美酒放在最後飲,更能讓人迷醉。
我停住欲罷不能的手,信誓旦旦地說:“我抱著你睡。保證不動。”
“鬼相信你。”吳倩咯咯笑起來:“你要真尊重我,就回去你自己的床上。陳風,是你是,永遠都是你的。好好休息一下,我們晚上還有更重要的事,好嗎?”
我長長歎了口氣,意猶未盡卻又無可奈何回到另一張床上,扯開被子劈頭蓋臉躺下。
吳倩叫醒我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她穿戴齊整,化了淡妝,燈光下更顯嫵媚。
“秦老板到了,你在房裏等我電話通知。”她神情有些緊張。
“我陪你去吧。”我說,欲起身下床。
“沒事。沒人吃得了我,你放心!”她指著房間保險櫃告訴我密碼後說:“我電話叫你來就來。”
我使勁地點頭,看著她毅然決然的開門出去。她在出門前回過頭來深深看了我一眼,哪眼神至今讓我無法忘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