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嗎?”傲慢的聲音響起,在紫衣聽來回音響徹在整個屋子,從來沒有覺得睜眼是如此費力的動作。她虛弱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問話的人不耐煩了,一揚手,兩旁馬上有人合力抬起一大盆冷水向紫衣潑去。

刺骨的寒冷隨即包裹在紫衣周身,衣服被冷水從外到裏如數淋濕,眼睛緩慢的睜了開來。

柳蓉得意的看著狼狽的紫衣,雙手被一左一右綁在兩根柱子上,身上的衣服還在滴滴答答的淌著水,麵上更是一片泛著不自然紅光的慘白。

麵前的這一幕讓柳蓉很滿意,站起身一步三搖的走向紫衣。

“華紫衣?你這賤人竟是暮塵未拜堂的妻子?你配嗎?你看你這副德行,你哪裏比得上我?你隻不過是一個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

紫衣皺緊眉頭,厭惡的盯著麵前越發囂張的臉龐,視線漸漸模糊,頭更暈了,她知道自己撐不了多長時間了,還不知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會做出什麼事來。

“啪!”柳蓉泄憤似的一巴掌打在紫衣臉上。“清醒點!不要死過去了!好戲還沒開始呢!”狂妄的聲音格外刺耳。

“給她吹吹風,讓她好好涼快一下。”柳蓉吩咐門中弟子。

話音落,便有一股涼風迎麵襲來。紫衣不知該不該表揚她們訓練有素。

眩暈感一陣接著一陣,那個把她帶到這來的人到底是誰?自己跟他往日無冤近日無仇啊!

再也抵擋不住眼前無盡的黑暗,紫衣最終還是暈了過去。

暮塵握緊手中的發簪,心中慌亂不止,極力勸誡自己要冷靜,可身子像不是自己的一般,顫抖不停。

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的人無疑就是那一個,如若她當真做出什麼無法挽回的事,他一定不會再放過她!不敢再多延誤一刻,暮塵飛身趕往綠柳山莊。

一想到不出片刻就能見到紫衣,雪揚臉上邪魅的笑更甚了,雖然自己的傷還沒有完全好,可是最起碼可以活動自如了,當下便趕來尋找紫衣,誰知途中遇到神色略微有些慌亂的暮塵,他的性子一向清冷,何時有過這等慌張,暗道“不好”,不再多問便跟著暮塵一同趕路。

“哼!賤人,我看你成了殘花敗柳後,暮塵還會不會要你。”放聲大笑倒退著出了房間,隻餘兩個滿麵猥瑣的男人與昏迷中的紫衣共處一室。

“哥哥我先來嚐嚐滋味。”其中一個男人跨坐在紫衣身上,動手解開她的衣衫,露出她光滑的肌膚,屋子裏安靜的隻剩下粗重的呼吸聲,迫不及待的一把扯下紫衣身上唯一一件遮羞的肚兜,少女的美好就那麼展現在他們麵前。

“這小娘們是個極品啊!老天待咱哥倆真是不薄。有生之年還能嚐到如此美味。”雙手撫上少女豐盈的雙峰,粗暴的揉捏著,黝黑的手與她的白皙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另一個男人褪下紫衣的褻褲,分開她修長的雙腿,女兒家最私密處就那麼毫無遮掩的呈現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