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葉天程“砰”的一下甩上門,他可沒心情上演潑男罵街給他們看。
言溪雙手插在西裝褲口袋,站在窗前背對著他們,不帶一絲感情的回道:“那就別再接近我的女人,馬上滾,我會派護工來照顧她。”
“那你呢?你就不會關心她一點,現在她是病人,你這樣對她,對的起死去的任老爺子嗎?你的良心真的被狗吃了。”葉天程瞪著窗前那個挺拔的背影,恨不得上前揍醒他。
“別說了,你先回去吧,我沒事,休息幾天就好了。”任嫣扯了扯他的袖子。
可是她這個樣子,誰看了都不相信真的沒事,也許她沒有照鏡子,都不知道自己已經虛弱憔悴的變形了。
看著葉天程的表情,任嫣就猜到他在想什麼了。她怎麼會不知道自己有多糟糕,可是她還是隱瞞了病情,昨天那個主刀醫生是她認識的人,就是幫她檢查出癌症的那個醫生,手術台上她哀求他,不要說出她的病情。
當時他並沒有答應,可是後來不知什麼原因,他還是選擇了幫她。所以葉天程才會不知道她得了癌症。
二人的互動看在言溪眼裏,就是眉來眼去,真心是刺眼的很,一隻還插在褲袋裏的手不禁緊握成拳。
最終,葉天程還是離開了,因為任嫣求他不要牽扯進來,本來想讓他幫忙逃脫的,可是言溪來了,計劃暫停。
“你這是什麼表情?舍不得人走?哼,隻要有我在你就別想有什麼第二春,你不是愛我愛的死去活來嗎?不是喜歡我睡你嗎?”言溪掐著她的下巴,力氣大的像是要把她捏碎,附身低頭靠近,幾乎和她的臉貼在一起,“你肯定又在耍心眼,我不會上當,不管你怎麼做,都彌補不了以前對欣兒的傷害,我不會放過你,所以別想著逃。”
盡管沒有半點力氣,任嫣卻因執的晃動著腦袋,想掙脫他的鉗製。
欣兒,又是蔣欣兒,這個女人的事,怎麼都能牽扯到她,好像所有的不幸都是她帶來的,可是她到底做了什麼?
越掙紮那隻鉗製的手就越緊,言溪就越想折磨她,很不屑的說:“永遠也別試圖從我的手裏掙脫,要知道是你不擇手段,要嫁給我的,我不說結束,遊戲就不會結束。”
“在你眼裏我隻是個玩物?在你眼裏就看不到一點我的好嗎?”任嫣不甘心,聲音低低的問。
言溪鬆開手,站在病床前俯視著她,有些好笑的說:“我以為你早該知道自己的位置,你就是個玩物,我隻想把你玩舊,玩爛了,我為什麼要照顧你的情緒?你不配。”
他走了,隻留下任嫣一人,現在她什麼也做不了,如果他不請護工來,就隻能等死。
這樣也好,難得的平靜。
言溪總是沒有底線的傷害她,可是這就像是她的宿命,愛言溪,她做不到不愛他。任嫣苦笑,現在好了,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愛了,她的病再拖下去,應該很快就可以去跟閻王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