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言溪越是趕她回去,她越是覺得其中有貓膩。
不過就像是任嫣說的一樣,她花的用的全是言溪的東西,加之她又愛著言溪,所以不能明著和言溪吵。不能和言溪吵,她自然就隻能和任嫣對著幹了。
蔣欣兒看著任嫣道:“寧小姐,你在和他談什麼合同?”
任嫣目光落在文件夾上:“就在那裏麵,言太太不妨自己看。”
蔣欣兒剛準備去拿,言溪就率先拿了起來,聲音已是帶了幾分怒氣:“欣兒,你先回去。”
“言哥哥,你凶我?”蔣欣兒眼眶裏充滿了淚水:“我做錯了什麼?”
看見她這樣,加上她今天不顧形象的一鬧,言溪對她最後一點喜歡也耗盡了。雖然還是護著她,但是那隻是因為曾經她救過他而已。
任嫣實在是不想再和他們耗下去了,再等著真是浪費時間。趁著言溪沒有注意到她,她驟然站起來奪過文件夾把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砸在蔣欣兒臉上:“你做錯了什麼?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做了什麼,言溪還護著你真是個奇跡,你們可真是真愛。”
最後,她又諷刺了一句。
言溪心髒一痛,蔣欣兒看見上麵的內容更是臉色一白。通過剛才的反應來看,她不難猜到言溪已經看過了,所以才讓她離開。
“言哥哥還是愛我的,對,他還是愛我的,要不然他為什麼要護著我讓我走?”她自言自語的嘀咕了幾句,發瘋一樣拉住了言溪的袖子:“言哥哥,這些不是我幹的,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幹的。”
她的清純善良人設不能毀,所以一定不能承認。現在的蔣欣兒,已經忘記了其實在剛剛進來的那一刻她的清純人設就已經崩塌了。
言溪皺著眉頭推開了她:“欣兒,證據確鑿,你別再否認了。”
蔣欣兒哭了起來:“言哥哥,我真的不是想要連累你,我隻是看不得這個狐狸精仗著自己一張和任大小姐酷似的臉在你麵前勾引你,我就是太愛你了……隻是……太愛你了。”
她哭的上氣不接下氣,任嫣聽著耳中隻覺得聒噪又難聽。
任嫣涼涼的道:“言總,真相大白了,言太太也已經承認了,你打算怎麼辦?”
她眸光動了動,又喝了一口咖啡:“我和你清清白白,現在因為被黑,丟掉了很多劇本和廣告,你們言氏的代言我也不能再拍了,否則一定會被人炒作的,所以你們打算怎麼補償我?”
任嫣聲音很平靜,說出來的話卻十分有條理。
言溪看了看任嫣,他明白現在的任嫣和以前的任嫣已經不一樣了,但是他還是愛她。想到之前任嫣差點付出了生命,他就沒有辦法在任嫣的麵前光明正大的維護蔣欣兒。
可是想到蔣欣兒曾經救過他,他也沒有辦法對蔣欣兒嚴加苛責。
“欣兒。”等看許久,言溪握了握拳,終於是開口了:“你這件事做的太過分了,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讓你覺得無論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