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捂臉哭了起來:“她除了賭就是賭,我又沒有工作,也幫她平不了坑,就算是有工作也沒用,她太墮落了,遲早會把我拉下馬的。”
“她是她,你是你。”言溪對蔣玉瓊隻有厭惡,但是對方畢竟是蔣欣兒的母親,於是他冷聲問道:“欠了多少?”
蔣欣兒搖了搖頭:“我不知道,聽見她要找我要錢,我直接就把電話掛斷了,言哥哥,我這樣是不是特別的惡毒?”
她的算盤打的很精。她先解釋了這通電話的緣由以及她和蔣玉瓊關係已經破裂,日後即使蔣玉瓊出了什麼事言溪也一定會向著她護著她。
即使言溪愛的是任嫣又如何?反正任嫣已經是個死人了,這輩子得到言溪的還是她蔣欣兒。
“不惡毒,是蔣玉瓊自己作孽。”言溪不得已安慰道。
其實他現在看見蔣欣兒露出這樣脆弱的表情已經不會想要憐愛了,但是……他找不到借口和蔣欣兒脫離關係。
蔣欣兒得到了他的安慰,點了下頭,而後又恢複了沉默,不再說話。
另一頭,一行四個人都已經被抓住了。
任嫣在葉天程的辦公室裏坐著喝咖啡,得到勝利的情報,向葉天程露出了個笑容:“天程,抓住人了。”
葉天程回以一笑,十分溫潤:“要下去看看嗎?”
“不看,反正肯定沒有你帥。”任嫣眨了眨眼,又想起什麼道:“對了,把葉真叫過去讓葉真打他們一頓出出氣吧,上回都嚇壞她了。”
“嚇壞誰?”說曹操曹操到,葉真穿著一身修身的西服,拿著兩份文件走了進來:“寧姐姐,你要在這裏坐著等他下班嗎?”
她看了看手表:“還有半個小時就下班了。”
這神色,真有幾分精幹助理的樣子。
現在葉真又回來當葉天程的助理了。她心裏已經想明白了,隻要葉天程沒有和別人在一起,她就有機會。所謂近水樓台先得月,她當葉天程的助理,肯定比別的女人機會要多很多。
“我不等他下班,我現在就要走了。”任嫣有意撮合這兩個人,站起來打了個哈欠道:“我今天待在這裏是避難,現在危險分子已經被抓獲,我自然該走了。”
她走了之後,葉真一頭霧水的問:“葉總,她什麼意思?”因為在公司,所以她叫葉總。
葉天程道:“蔣欣兒不死心,所以又找了幾個人想要對一希不利,剛才這幾個人被我們抓住了,這幾個人和上次誤綁了你的是一路貨色,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他想,如果葉真不去的話,他也就不去了。幾個大男人有什麼好看的?他抓他們也是為了刷任嫣的好感度而已。
葉真好看的眉毛蹙了蹙,問:“中國可以打人嗎?”
“可以。”葉天程失笑:“你都回國這麼久了,怎麼連這都不知道?”
葉真有些惱羞成怒:“還不是因為沒有人告訴我?而且我這麼乖,又不打架,怎麼會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