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看見老板這樣,自己便在那裏猜測那個小男孩的身份。
估計是沈初寒的兒子吧,但是為什麼現在才出現,而且,這個孩子主要是誰生下來的?
秦明的目光略過一個又一個人,落在了正在寫劇本的遲安安身上,是她嗎?
看著有點像,秦明不敢再妄加猜測。
隨著入耳的響亮的高跟鞋聲音,把秦明的目光拉了回去,不用想都知道是誰了,還有誰會穿著那麼高的高跟鞋在這個時候晃蕩呢。
眼見著容溪慢慢地朝這邊走來,秦明急急忙忙地跑到了沈初寒的辦公室,“沈總,容溪小姐來了。”
秦明唯一一個可以保證的是,這個孩子絕對不會是容溪生的,所以如果這份醫學鑒定報告被容溪發現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因為女人狠起來都是非常恐怖的。
沈初寒聽到這句話,也連忙把手上拿著的醫學報告隨便塞到了文件夾裏,然後裝作在工作的樣子。
容溪進來的時候,就看到看上去很緊張的秦明還有看上去沒事的沈初寒,“你們怎麼了?”
她剛剛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看到秦明朝著這裏麵跑了,難道她來了,阻止什麼事情的發生了嗎?
秦明連忙笑了笑,“沒事,沈總,我先出去,你們慢慢聊。”
秦明慢慢退下,也暗自慶幸自己來的及時,不然還不知道自己老板的辦公室會不會成為容溪和沈初寒的戰場。
容溪奇怪地望了望秦明離開的背影,然後坐在了沈初寒的對麵,“初寒,我來讓你們很驚訝嗎?”
她都能感覺得到剛剛那一刻秦明是怕她的,那麼為什麼會怕呢,她自己都不理解。
沈初寒搖了搖頭,卻沒有停下手中的工作,“他這人就這樣,你別太在意。”
沈初寒也在心裏長籲了一口氣,如果不是秦明,估計容溪就會看到這份報告了,那麼她就一定會去去找遲安安的,到那個時候就麻煩了。
容溪見沈初寒隻顧著工作卻不理自己,也不看看自己,當下就放下包,手握住了沈初寒的手,含情脈脈地望著沈初寒,“初寒,我離開這麼多天,你過得好嗎?”
沈初寒頷首望了一眼容溪,然後慢慢地掙脫開了容溪的手,容溪倒也是不惱,“我還行,你呢,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我啊,是因為太想你了,所以就連夜趕回來了。”容溪見這個動作不能勾引沈初寒,便起身,慢慢地走到沈初寒的身邊,然後整個人坐在了沈初寒的身上兩隻纖手勾著沈初寒的脖子,然後整張臉慢慢地湊到沈初寒的耳邊,“初寒,你想我了嗎?”
這種感覺真的是意亂情迷。沈初寒隻覺得渾身的熱火都被容溪給點燃了,但是下一秒腦海裏浮現出遲安安的模樣時,沈初寒就慢慢地放下了容溪,語氣平淡,“容溪,這是公司。”
秦明拿著資料進來的時候,正好撞見了這副情景,剛說聲抱歉準備離開的時候,沈初寒卻問他什麼事,於是秦明的目光略過像個妖精一樣的容溪,落在了沈初寒的身上,“沈總,宣傳部過來彙報工作,不過現在你還是可以拒絕的。”誰讓自己的老板現在有美人在懷呢。
沈初寒聽煩了秦明的調侃,正好有辦法可以離開容溪,何樂而不為,當下就放下容溪,“讓他們在會議室等我。”
於是自己丟下容溪一個人在辦公室裏,自己和秦明出去了。
容溪坐在沈初寒的位置上冷哼了一聲,就無聊地開始玩起了沈初寒的鋼筆,隨便擺弄著桌子上的文件夾,不巧,正好看到一個裏麵夾著一張紙,開頭幾個大字讓容溪吃了一驚——
“DNA醫學鑒定報告”!
這幾個醒目的大字讓容溪的手禁不住地抖了一下,這裏麵會是什麼內容?
容溪看向了四周,確定了沈初寒暫時不會回來以後,就慢慢地從文件夾裏麵抽出了那一張紙,看著上麵“沈初寒”“遲小新”“99.9%”這幾個字樣,容溪不用再看內容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知道結果的容溪忍不住掩住了嘴巴,表示自己真的很難相信會是這個結果。
當年那個孩子不是交給沈媽處理,而且也確定被打掉了嗎?那怎麼還會有現在這一茬,這個孩子到底是沒死去的孩子還是第二個?
容溪感覺得到危險在向自己慢慢接近,看來沈初寒應該已經看見了這份報告了,那麼他是不是就會把遲安安和小新接回自己的家,然後把自己趕出家門?容溪是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的。手指慢慢地嵌進了手心的肉裏,容溪也沒有感覺到絲毫的疼痛。
過了幾分鍾,心裏早有了打算的容溪定了定神,慢慢地將這份報告放回了原處,然後自己就慢慢地走了出去,她得去找人。
經過遲安安的時候,容溪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番遲安安,自己現在的目標並不是遲安安,而是小新,所以要先把小新給結局掉,才能去解決遲安安,容溪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微笑,遲安安抬頭看時,正好望到,這笑容和上次容溪的笑容一模一樣,看著容溪慢慢地走出去,遲安安心一動,不自覺地跟了上去。
容溪似乎早就猜到遲安安會跟上來一樣,本來是是打算直接出公司的,這下子卻走到了休息室裏。
“你跟過來幹什麼?”容溪轉身望著遲安安,從她臉上看到了一絲絲恐懼,看到遲安安這個樣子,容溪就心情舒暢。
“我……”遲安安發現自己還是有些害怕容溪的,還不知道她這次回來會發生什麼呢,萬一她要對小新和自己做不利的事情怎麼辦?她不敢問容溪,怕這麼一問,容溪的回答會應了自己預想。
容溪笑著一步步向遲安安靠近,遲安安一步一步地慢慢後退,“遲安安,你是不是在擔心什麼事情的發生?”
現在遲安安對待自己並沒有多大威脅,所以容溪是不怕遲安安的,不過她覺得自己也沒什麼好怕的,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遲安安愣了一下,手緊緊握成一個拳頭,手心已經慢慢攢出了汗,“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
表麵上故作鎮定,其實心裏早就害怕的不得了,危險感遍滿全身,即使現在是大冬天,遲安安也明顯能感覺到自己額頭的汗珠。
原來容溪對待自己的威脅已經這麼大了。
容溪倒是很喜歡這個樣子的遲安安,她在緊張,她在裝鎮定,在遲安安麵前,她現在完勝,隻要出掉了小新,一切都好解決,於是容溪心裏想要除掉小新的想法越來越急切。
“遲安安,好好保重哦。”容溪對著遲安安一笑,在別人看來是天使般的微笑,可是在遲安安看來,就如同惡魔般的微笑一樣,遲安安禁不住地打了個哆嗦。
遲安安坐在位子上,一直在想著容溪說的最後一句話的意思——遲安安,好好保重哦。遲安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對容溪太敏感,她居然覺得這句話似乎是在警告著她什麼一樣,總是會讓她往不好的地方想。
今天自己的情緒算是被容溪影響到了,遲安安都沒有思緒繼續完成劇本了。
下午一下班,沈初寒剛想走出去叫遲安安一起去吃飯,或者和她一起去接小新,可是遲安安卻是以飛快的速度衝向了電梯,什麼事情那麼急?
沈初寒並不打算出去追,因為現在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要去當年遲安安打掉孩子的那個私人醫院查看當年的記錄,看看那個人流手術到底最後有沒有做,隻有親自確定了這些事,沈初寒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