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陽公主受傷,護衛連忙將人將人安置在嶽陽樓裏,公公讓人速速去請了大夫,而慕容遠目瞪口呆過後,當下便被護衛看押了起來。
屋內的迷香早已經散去,剩下了便是倒了一地的酒香味,十裏香是嶽陽樓出名的酒,酒一開壇便能嗅著那獨有的酒香味,既不醉人卻讓人自醉。
偏偏就是那酒香味迷蓋了屋內的迷香,慕容遠自然是明白自己是被陷害了,可陷害她的人又是誰,那黑衣人既然沒乘此機會要了她的性命,為何偏偏隻是將這行刺陷害在她頭上?
慕容遠此時被困在了旁邊的屋子內外麵有護衛把守,如今整個嶽陽樓因明陽公主受傷一事被封了起來,禁止外人進出。
“太醫,公主怎麼樣了?”身邊的徐公公已經是急的團團轉,臉上的虛汗密密麻麻,抬袖子一擦,瞧著出來的太醫便迫不及待的的問道。“公主的傷可重?”
太醫聽了這話,忙道。“公主的傷並不致命,隻是後腦也撞傷恐怕一時半會醒不了。”
聽了這話,徐公公反而更為擔憂了,公主受傷,這慕容姑娘手中又是拿著匕首,屋內就她們二人。
想著,自家公主對這慕容姑娘極為親厚,再怎著也不該如此,眼下公主不醒,也隻能將慕容姑娘暫且關押起來,此事若傳去聖上耳裏可不是小事。
想到這,徐公公心裏更是拿捏不定。
可沒過一會,李丞相便帶了人來,門外的護衛連忙讓人進了去,一個小公公急急忙忙的上來稟報道。“徐公公,李丞相來了,還帶了不少人,您看…”
“李丞相…”徐公公不覺麵色一冷,隨即道。“走,咱家去瞧瞧。”說罷便下了樓,李丞相正帶著人上來,見著人了,便行禮道。“見過李丞相,不知李丞相來此是為的何事?”
“為的何事?”李丞相冷哼一聲。“本相是來帶犯人慕容遠,另外也是護送公主回宮,此人居心叵測竟敢行刺公主,得立即打入天牢。”
徐公公一聽這話,神色微微一閃,不覺道。“公主雖受傷,可這慕容姑娘也是公主所看重的人,此事其中有些蹊蹺,不如等公主醒來後親自發落,暫且就由丞相護送公主回宮。”
這話說完,李丞相麵色不善,可見徐公公依舊垂眼低頭似也不讓步,思忖一番後便道。“既然公公都這般說了便讓人先送公主回宮,但此人必須得收押天牢以免途中逃脫。”
李丞相說了這般話,徐公公也隻好應下,再怎麼著他也隻是個奴才,如今公主昏迷未醒凡事也說不定,若是那個慕容姑娘當真是對公主有惡意刺殺公主自然不能放過。
想來心裏有一番盤算,也沒開口替慕容遠說話,這話就怕說的好和不好,若是不好得罪了這李丞相日後可是有他吃不了兜著走的時候。
李丞相撇了徐公公一眼抬步去了關押慕容遠的屋子,此時慕容遠正站在門口,門一打開便瞧見了人。
見著李丞相時,慕容遠臉上盡是冷意,看來這一出都是這個奸人所安排的,不當場取她性命無非就是想讓她理所當然的死,比起暗地裏除掉她,以防萬一聖上過問起來自然不好說話。
慕容遠又豈會想不明白這點,當下心裏冷笑一聲。“丞相大人好些日子不見如今意氣風發當真人看著心裏作嘔。”
“慕容遠!”李丞相一聽這話麵上染了怒意,卻礙於在場的人多,隨即朝身邊的交代道。“將這謀害公主的刺客拿下打入天牢待日後發落。”
慕容遠反抗徒勞自然也就沒了動作老老實實的被人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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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夜幕時分,趙明遠和荃兒兩人都未等到慕容遠回醫館,在門口張望了許久。
“趙公子,姑娘莫不是遇上了丞相府的人?”荃兒心裏隱隱的擔憂著,總覺著自家姑娘是出事了,若不然出去一會的功夫豈會到夜幕了還沒回來。
趙明遠心裏也甚是擔憂,隨即道。“我這就出去尋她,你便留在醫館罷!”
“趙公子,我也同去罷!”荃兒不放心,多個人也好,京城又不是巴掌大的地方。
趙明遠要找個人自然是有去處,荃兒不會功夫帶在身邊反而成了拖累,當是沒聽見她的話快步出了院子,荃兒當下急的跳腳。
而慕容遠行刺明陽公主之事已經傳的沸沸揚揚,趙明遠出門一番打聽便得知而來。
比起趙明遠的心急,自然還有更為心急的人。
“遠兒行刺明陽公主?”楚蕭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遠兒不可能行刺…”且不說遠兒為何會接近到明陽公主,可明陽公主是她的親姑姑又豈會有行刺一說。
倒是,當初遠兒也沒見過明陽公主,又怎麼會去行刺?
“世子爺,慕容姑娘已經被李丞相命人送去了天牢,恐怕是免不了要受刑一番了。”
楚蕭點了點頭。“承安,你拿著我的腰牌去一趟天牢,務必要派人暗中保護她!”說罷將腰牌遞給了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