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說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麼!”荃兒鎖上門,一邊給慕容遠包紮傷口一邊責怪的說道,話音剛落,眼淚也就隨即落了下來。
看著荃兒這個樣子,慕容遠笑笑說道:“好啦,別哭鼻子了,我這不是沒事麼,一會兒讓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荃兒擦了擦眼淚,擔憂的看著慕容遠,卻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從跟在慕容遠身邊,好像就看著慕容遠一直受傷,到現在也還是如此,難道她真的將自己當成個男人麼。
現在身上這麼多傷疤,以後怎麼嫁人啊,荃兒看著慕容遠,滿眼的心疼。
而在慕容遠和荃兒離開之後,容玨也覺得慕容遠說的有道理,掃了一眼四周說道:“洪江的事情已經調查的差不多了,這裏也沒必要留下去了,明天回京,我到想要看看,究竟誰想要我的命!”
不過出來幾天,竟然就有人忍不住了,容玨眼裏滲透出殺意,真是不知道究竟是誰,這樣急不可耐。
容闕聽到這麼說不禁苦著臉:“七哥,我這才剛到這裏,怎麼就要回去了。”
他快馬加鞭的趕了過來,結果這邊已經準備打道回府了,容闕感覺自己真是可憐,卻也知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竟然有人將主意達到七皇子的頭上來了,還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反正容慕公子是要跟我回去的,至於你,不想回去可以留在這。”容玨看了一眼他說道,轉身就離開了院子,走得匆忙,自然有許多事情需要處理。
容闕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還站在一旁的洪牧原說道:“我們也走吧,站在這裏怪晦氣的。”
轉眼間,之前還熱鬧的院子便隻剩下幾個小廝在打掃殘局,充斥著濃厚的血腥味。
而任務失敗的李岩宣在離開樹林之後,直接去了暗門在洪江的聯絡點,所有的人聚集在那裏等候著他的差遣。
“主人,這次已經打草驚蛇了,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一人站出來看著李岩宣問道,卻是瞥見李岩宣的手臂,沒有想到他竟然受了傷,心裏一驚。
李岩宣本來就因為慕容遠的忽然出現而覺得心煩意亂,他沒有想到慕容遠竟然女扮男裝留在容玨的身邊,也不知道他們二人是什麼關係。
“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許私自行動!”李岩宣冷聲說道,麵色鐵青,在沒有弄清楚他們關係之前,他不準備再次行動。
“可是....”那人猶豫著,卻被李岩宣一掌劈了下來,瞬間沒了半條命。
掃了一眼屋裏的黑衣人,李岩宣渾身上下散發著殺氣:“我說過的話不想再重複第二遍,如果有誰違抗我的命令,後果隻有一個!”
說完,李岩宣便轉身離開了房間,隻留下一群人站在哪裏戰戰兢兢,他們都知道李岩宣的手段,卻不知道為何這次李岩宣選擇了撤退。
他們從來都是為了完成任務可以不惜一切代價的,可是今天卻這樣撤退,實在不像是李岩宣的性子。
可是李岩宣的話,他們誰都不敢忤逆。
“看來七弟還真是命大,就連你親自出馬都沒能殺了他,真是可惜。”李岩宣剛走進自己的房裏,就聽到一個陰森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不禁一愣,不滿的皺了皺眉。
轉頭不悅的看著來人:“五殿下親自過來怎麼也不派人通報一聲?”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今五皇子容儐。
見李岩宣如此,容儐笑笑,臉上卻是散發出一種寒意,“不知道李少主準備接下來怎麼做呢?”
最討厭別人這樣和自己說話,李岩宣本就心煩,在一旁坐在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水,什麼都沒有說。
大概也習慣了李岩宣的態度,容儐將手中的藥瓶扔在桌子上冷聲說道:“這是斷腸散,是宮裏的禁藥,該怎麼辦你知道,我決不會讓他活著回到京城!”
說完,容儐便帶上披風的帽子,離開了房間,隻當自己從來都沒有來過。
李岩宣看著那翠綠色的藥瓶,皺了皺眉,看來無論是五皇子還是大皇子,就連李丞相都想著要這七皇子的命,果然是成為了眾矢之的。
隻是慕容遠為何會留在七皇子身邊?李岩宣百思不得其解,畢竟在以前,他從來都不知道慕容遠和這七皇子有何關係。
看來自己應該找時間好好和她談談了,如果真的各為其主的吧,下一次見麵恐怕還會是如此吧。
不是她死,就是他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