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的壽宴,由容闕一手操辦,排場自然是不會小,無論是朝中的大臣還是皇室的宗親,一瞬間都來到後花園,參加皇上的壽宴,歌舞生病,好不熱鬧。
慕容遠自然也是在這些人之中,畢竟不管怎麼說,慕容遠也算是朝廷的客卿,出現在這裏也是自然,更何況慕容遠還有許多事情要去做,就算是和皇上沒有關係,慕容遠也還是會來的。
“早就聽聞容慕公子風華絕代,今日有幸,總算是能夠見到容慕公子的風采,還真是有幸。”容儐從一旁走過來看著慕容遠說道,在皇上的這些個皇子之中,慕容遠和容儐最為陌生,無論是容玨和容闕,慕容遠都是再熟悉不過了。
就算是大皇子容庚,慕容遠現在已經讓容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所以慕容遠根本沒有將容庚放在眼裏。
而現在容儐既然主動過來找自己,慕容遠自然是笑臉相迎,拿起酒杯看著容儐說道:“能夠入五殿下的耳,還真是容慕的榮幸,隻是不知道五殿下這個時候過來,是否是找容慕有什麼事情嗎?”
和容儐之間的關係,最多也隻能算得上一麵之緣,在容玨的婚禮上兩個人都沒有說過話,可是今天容儐竟然主動來找自己說話,慕容遠倒也是十分的意外。
不過意外歸意外,慕容遠向來都是無論誰來,我始終都是一副這樣子,讓別人一點辦法都沒有。
“沒什麼事情,久聞容慕公子博學多才,容儐好奇,倒想和公子探討一番。”容儐看著慕容遠笑著說道,讓人看不透她心裏在想什麼。
可是慕容遠心裏清楚,容儐無緣無故來找自己,必然是有所圖,要不然也不會如此,隻是容儐想要什麼,慕容遠現在還不知道罷了。
“若是能和五皇子探討學問,那定是容慕的榮幸。”慕容遠依舊是笑著說道,心裏卻是更加警惕,看了一眼楚牧的方向,而楚牧現在正坐在容闕身邊,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而容闕則是和身邊的人說話。
很顯然,兩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邊。
反正容儐想說什麼,慕容遠奉陪就是了,她倒是想知道,容儐究竟想要做什麼,更何況今天是皇上的壽宴,容儐有什麼樣的想法,都不敢在這個時候動手吧,慕容遠心想。
那日容闕說的話慕容遠還記得,既然容儐和柔嬪都對皇位有想法,那麼自然而然是要有動作的,所以這個時候容儐來找自己,必然是有目的的。
就在兩個人說話的時候,本來坐在側麵的柔嬪忽然起身走到慕容遠身邊,看著慕容遠盈盈笑道:“早就聽聞容慕公子的名聲,還和儐兒說過找機會要和容慕公子多多請教,我一直都在深宮之中,今日得見容慕公子的風采,定然要敬容慕公子一杯的。”
說話的時候,慕容遠才看到,柔嬪手中已經拿著兩個盛滿酒的酒杯了,很顯然是沒有給她解決的餘地,而這個時候慕容遠能夠做的,自然也是不能拒絕。
隻是看到柔嬪臉上的笑容,慕容遠本能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接過柔嬪手中的酒杯,慕容遠笑著說道:“容慕見過柔嬪娘娘,能夠得到娘娘的賞識,讓容慕受寵若驚。”
說完,慕容遠便看了一眼手中的酒杯,看到清酒下麵白色的沉澱物,不禁心中冷笑,就這麼點手段竟然還敢在她麵前用,難道柔嬪真的是當她是吃素的麼?
慕容遠雖然不知道裏麵是什麼,但是卻知道眼前這杯酒不正常,然而柔嬪都已經喝了慕容遠不喝也不是那麼一回事,不禁端起酒杯,看著柔嬪笑著說道,抬了抬袖子趁著他們不注意,便將酒倒在了一旁的地上,然後假裝自己已經喝完了,笑著將酒杯放下。
看到慕容遠手裏的酒杯空空如也,柔嬪臉上的笑意更濃,看著慕容遠笑著說道:“容慕公子的才華大家都知道,太子殿下身邊能夠有容慕公子這樣的人才,相信以後的路會走的更遠。”
可是看著柔嬪臉上的笑容,慕容遠便知道柔嬪說這句話並沒有出自真心。
慕容遠拿起一旁的酒壺,笑著說道:“多謝娘娘賞識,這杯酒,容慕敬娘娘。”
既然慕容遠已經喝了那杯酒,那麼柔嬪倒也不在意多喝一杯,也就沒太在意,拿出酒杯被慕容遠倒滿了酒,笑著和慕容遠碰杯,然後一飲而盡,並沒有注意到慕容遠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