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脫掉蘇文芊外邊一層外衫,她裏麵的小衣和肚兜已經被血浸濕染紅,葉安然想要去脫掉她的小衣,似乎是他的動作幅度有些大了,不小心碰到了蘇文芊的傷口。
“嘶。”蘇文芊悶哼起來,剛剛縷平的眉頭又皺了起來,看的洛鬱一陣心驚。
他原本站的就不是很遠,大步一跨,朝著床邊走去,擠開了葉安然。
“我來幫你。”他說著,手已經去脫蘇文芊的小衣了。
葉安然看著他十分輕柔的動作,有些不可置信,可仔細想想,麵前躺著的這個是蘇文芊啊,唯一一個洛鬱動過心的女子。
他有這些舉動,這些自己從來沒有見過的異常,都是很正常的啊。
因為她是未來的王妃,是洛鬱未來的妻子,所以他有這些舉動,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他感到驚訝,隻不過是因為他是洛鬱啊。
一個從來都是對女子漠不關心的人,一個從來都是旁若無人何事都是置身事外的人,突然這樣為一個女子改變了,所以,他才會覺得奇怪吧。
若是今天蘇文芊真的出了什麼事,他大概都能猜到洛鬱會是怎樣的表情,怎樣的態度。
以他對洛鬱的了解,隻怕洛鬱會發了瘋的解決那些傷害了蘇文芊的人,然後再自盡陪著蘇文芊一同離開。
一想到會有這樣的後果,葉安然便忍不住的心寒。
不止是洛鬱一人,隻怕同樣要發瘋的,還有門外那個焦急等待著的男子,那個身為蘇文芊的哥哥,把蘇文芊當自己唯一親人的男子。
從蘇煜一直用著蘇文願這個名字就可以看出,他有多麼的在乎蘇文芊,若是蘇文芊出事了,隻怕他才會真的生不如死。
這兩個男子,都是自己最好的好友,至親的兄弟,哪怕是為了他們二人,他都要拚了命將蘇文芊救回來。
蘇文芊啊蘇文芊,你到底是何德何能,能有這兩個人的寵愛。
他歎了口氣,洛鬱已經將蘇文芊的小衣脫了下來,將她的肚兜弄好,不至於暴露重要的皮膚。
葉安然看著她身上那些觸目驚心的傷口,有些驚訝。
這麼多致命的傷口,隻怕他一個男子都忍不過來,可眼前這個嬌小的女子,卻硬生生的將疼痛都忍了下來。
他拿著棉花沾上藥粉,替蘇文芊的傷口上著藥,每觸碰她傷口一下,蘇文芊的眉頭便皺的更深,似乎是極為疼痛。
洛鬱緊鎖眉頭,恨不得將藥粉搶來自己替她上藥,可是他不能,他相信葉安然的醫術,若是自己搶了,隻怕是會添亂。
“那藥沒用的。”不止何時,蘇文芊已經醒了,咬緊了下嘴唇,看著葉安然手中的藥瓶,有些虛弱的開口。
葉安然被她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一跳,手中一抖,不小心按到了蘇文芊的傷口,疼的她叫了出來。
這一下,洛鬱沒忍住,上前去將葉安然推了開來,看著蘇文芊疼出了冷汗,卻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