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吃虧,秦真真連忙攏了攏衣服,疼得一時半會爬不起來,索性她就地坐下了。
有誌者,事競成!
秦真真相信靠她經久不衰的偷襲,總有一天呂陽會死在她的手裏。
可眼下她是沒有力氣再搞偷襲的了,先保全自己最要緊。
所以秦真真當時就笑了,道:“想出個房間,曬個月亮,你也要派人這麼攔著。這深宅大院的,你還擔心我逃跑出去,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呂陽緩緩地站起了身來,對她道:“既然你這麼悶,我就帶你出去走走。”
“去哪裏?”秦真真疑惑地看著他。
呂陽沒有說話,隻是衝她笑得意味深長。
一直以來,他都是生怕她走出這房子半步的,這會兒又要主動帶她出門,秦真真不由開始擔心,這眯眯眼偽娘肯定又是要使壞了。
秦真真換好衣服從房間出來的時候,有了被比.基.尼刺激前車之鑒的黑衣哥哥們,這次再也不敢大意了。
在她出現之前,大家就在鼻孔中預先塞了兩團棉花撐著,就怕秦真真再穿什麼火辣的服裝出來,搞得他們流出某些紅色液體來。
秦真真看著他們個個將鼻孔撐得鼓鼓的,真的很擔心會變成眾多的爾康哥哥呀。
……
一下車,秦真真就冷笑了一聲。
她就知道,呂陽這家夥絕對不會帶她來什麼好地方。
這是一家奢華的夜總會。
舞台下的男人,他們大多數人平日裏,或許是斯文儒雅,或許是眾人眼中的好丈夫好父親,或許是推動社會進步,手握權勢的有為青年。
但是在這裏,他們全都是一幅樣子,拋去了外麵那層符合虛偽社會價值觀的儒雅之皮,露出了野.獸的本.性。
欲-望驅使著他們,秦真真從他們的醉態,從他們赤紅的眼中,從他們每個人的臉上,看見了赤。裸。裸的欲。望。
他們的目光全都集中在了舞台之中,女人上全身都是大紅——豔麗到傷,淒豔之極,就如一朵怒放的花,在凋零之前,毫無顧忌地散發出全部的香氣和妖豔。
她穿的衣服,那布料都是透明輕薄的紗,最具誘-惑的地方,影影綽綽,給觀看的人很多遐想的空間。
手腳都戴上了華麗的鐲子,舞動之間,璀璨奪目,奢華到了極致,連連作響。
靡迷的燈光,在她的皮膚上緩緩地流淌,引人沉淪的音樂來回地飄蕩,那魅惑的舞姿,那迷霧般地眼視,刺激著舞台之下每一個男人的血液,讓他們越來越瘋狂。
這裏,就像是正在進行一場奢靡的夢。
在震天的喝彩聲裏,秦真真看了一眼舞台上舞動的女人,然後跟隨著呂陽走上了二樓。
二樓的房間裝修更為奢華,裏麵的每件東西,看上去都價格不菲。
整個屋子罩上暗紅的顏色,營造出一片曖昧,神秘的氛圍。
地上鋪著厚曬太陽的地毯,上麵繡著異域的精細花紋,走上去一點聲音也沒有。
旁邊的桌上早就擺放著酒,灑杯和各色的水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