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是溫和的好脾氣,生一次氣,也無所謂了。
長樂伸手抱住上官敏玉的腰,就要上下運作。(詞窮,原諒我)
“不準動!”眸中,潺潺若流水的溫情消失,回過神的上官敏玉依舊如冰。
剛起到一半的長樂停住身子,再不敢動。
眨著楚楚可憐的眸子望向上官敏玉,哥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上官敏玉垂眸不去看她,拉了拉她背上的披風,卻是轉身拿起一旁的書,低頭認真的看了起來。
被涼在那裏的長樂欲哭無淚,哥哥,你這到底是神馬意思嗎?怎麼可以這樣子,太不夠意思了,太不夠意思了……
上官敏玉翻過一頁又一頁的書,看的格外認真。
長樂小心翼翼的瞟著上官敏玉的臉,考慮著若是自己再坐回去,他會不會更加生氣?
話說,這是長樂見過的他最生氣的樣子,也不知再更加生氣一些,會是什麼模樣?
會不會臉色鐵青,麵目猙獰,張牙舞爪,鬼麵獠牙?
長樂小腿兒用力,支撐著半抬起的屁股,上不著天下不著地,默默地在心裏留了一把辛酸淚,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
恰好過了午膳,外麵的兵馬都有休憩整頓好,小德子在車廂外提著尖細的桑聲問了一句:“陛下,起程嗎?”
不知是此刻的氣氛原因,還是小德子的發音不標準,反正,長樂就把那“起程”聽成了“騎乘”,然後聯想到了騎乘式,放開嗓子嚎叫了一句:“騎乘個屁。”
小德子在車外被訓的莫名其妙,他向來也不大怕長樂,便張口反駁道:“陛下,不是你叮囑小德子,要早點起程不準耽擱的嗎?”
上官敏玉抬頭掃了長樂一眼,低頭繼續看書。
長樂漲紅了整張臉,內心早已抓狂,卻還的裝模作樣的對外喊道:“馬上啟程。”
小德子在外不屑的嘀咕聲卻還是清晰的傳到了車內:“切,陛下也不知在車內又做啥見不得光彩的事,起程都想想到他出去……”
“整裝,起程——”最前方習彥卿一聲大嗬,軍隊繼續北上。
卻是長樂還陷入剛才的糾結中不能自拔,摸著自己的小胸口撥來撥去的想要看清楚:難道自己真的是天生的色胚子?
卻是沒有防備,馬車一晃,她身體前傾,直接又坐了下去。
兩人俱是一聲呻吟出口。
上官敏玉抬眼瞪她,長樂瞬間拿手捂住了嘴,眨了眨可憐巴巴的大眼睛。
“不準再動!”上官敏玉扭頭,氣定神閑的繼續看書。
隻是苦了長樂,身體和上官敏玉的緊緊貼在一起,卻還要用腳趾和膝蓋支撐著自己的身體,隻得虛坐在上官敏玉的腿上。
上官敏玉的身體不好,去年冬天跪在殿外又凍傷了膝蓋,而今,若是自己真的這麼長期坐下去,半天下來,萬一要是再坐壞他的大腿,那自己還不得心疼死啊。
所以,車廂內搖搖晃晃的半路,長樂都是硬撐著。
眼看著窗簾內透過紅光,想來已經到了夕陽西沉,上官敏玉的臉色,也漸漸的緩了下來。
長樂伸手摸了摸上官敏玉的胸口,低聲又委屈的叫了一聲:“哥哥——”
上官敏玉終於放下了手中的書,肯回頭看她。伸手托住長樂的腰,眸中多了幾絲心疼。
長樂雙臂瞬間纏住上官敏玉的脖子,扭了扭身子,撒嬌:“哥哥,樂兒難受。”
上官敏玉的眸子瞬間一冷,鬆開長樂的小腰,將後背倚在車壁,雙手抱臂胸前,一雙清冷的眼睛緊緊的鎖住長樂,低聲道:“既然還有力氣,那就自己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