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瑤當真是打了一手好牌。
戒指還在蘇曼安包中,昨晚司南殷沒有接受,本想著過段時間再說,現在,蘇曼安徑直轉身,果斷地走到前台,要了個包裹,寫好司氏地址,直接讓人轉送過去。
如果,那孩子真是司南殷的,那她和司南殷便再無可能。
蘇曼安後來還是從後門離開,為了防止再被記者偷拍,蘇曼安匆忙間攔了輛的士便揚長而去。
回到工作室時,皮竹和尤安都在,一見到蘇曼安也是鬆了口氣,皮竹連忙拉過蘇曼安,又朝外麵看了一眼,緊張道:“安寶寶,可把我嚇壞了,你沒事吧,你不知道,剛剛外麵有好多記者,我生怕你回來被堵著了。”
“現在記者都直奔官瑤去了,哪有我什麼事。”
蘇曼安並沒說明今早自己被堵的事情,麵色平淡地開口。
“哎,那官瑤的聲明我也看見了,簡直就是個綠茶婊,說是解釋,不就是想把自己和司南殷的關係坐實麼,現在倒好,連孩子都出來了,看來當初懷孕的消息是真的,而她也沒有把孩子打掉!”
皮竹歎息一聲,也是無奈。
蘇曼安默不作聲,徑直上樓。皮竹本想追上去,也被莫小蝶攔住了,憂心忡忡地說道:“蘇大師現在肯定很傷心,還是讓她自己冷靜吧。”
“那司南殷也真不是東西,虧得我還幫他說話,現在倒好,連孩子都出來了,算是完了。”
皮竹氣得大罵。
尤安一時間有些尷尬,站在原地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看著蘇曼安憔悴而失落的模樣,他的心也跟著發痛,可自己並無任何立場去說一句安慰的話,隻能寄希望於她自己能夠想通。
“像司南殷這樣的男人,當初有過感情也是正常的,隻是這孩子,還真是出人意料。”
一直不對此時發表看法的莫小蝶,顯然也被驚訝住了。
蘇曼安回到房間,便接到了司南殷的電話,估計是收到了戒指。
蘇曼安索性將司南殷的電話拉黑,郵件也屏蔽,她是需要好好休息了。
沒多久,樓下就傳來砸門的聲音,是司南殷。
不用蘇曼安交代,皮竹壓根就不會開門,此時更是窩了一肚子的火,直接從司南殷發飆,“司南殷,你連孩子都有了,你還來找安寶寶幹嘛,難不成你想安寶寶去當後媽。”
“事情不是你想到那樣,那孩子不可能是我的,你們總得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司南殷不停地拍打著門,一臉委屈地辯解。
皮竹雙手環於胸前,壓根就不想聽司南殷的解釋,後者愈發著急,直接在樓下叫著蘇曼安的名字。
蘇曼安不厭其煩,終是站在陽光上,冷聲道:“現在新聞鋪天蓋地,連司家老太太都邀請官瑤去了司家,司南殷,你現在和我說這些,還有用嗎?”
聞言,司南殷一愣。
便聽蘇曼安繼續說道:“司南殷,我和你已經沒關係了,戒指也已經還給你,不管你願不願意,你都應該為當初的感情負責。”
“我都已經說過,我和官瑤沒有任何關係,老太太找官瑤的事情我壓根不知道。”
司南殷說的口幹舌燥,明知道蘇曼安不會相信,可現在除了這些話,他已經找不到下一句說辭了。
蘇曼安揉了揉太陽穴,有些發痛,任憑司南殷怎般解釋,也隻是讓他心煩,很快便轉身關上了陽台。
“我現在就回司家,我會把事情解決好的。”
司南殷在下麵大聲保證。
司家現在算是處於風口浪尖,官瑤和司南殷的事情還沒解決,有關官瑤的孩子會不會是未來的司家繼承者又成了新的話題,大家都很關心,老太太對此事會有什麼看法。
而官瑤也並不忌諱於此,在記者追問時,也明確表明自己已經入住司家,老太太對孩子也是百般疼愛。
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而問及司南殷的態度時,官瑤稍稍猶豫了會,最後也隻是保持優雅,淡淡地說道:“司氏工作繁忙,阿殷向來以工作為重。”
的確,自從那日離開後,司南殷也已經好久沒有來工作室騷擾蘇曼安。
日子還算過的平靜,蘇曼安重新調整情緒後,也開始想著工作室下一步,尤安又紮實的中藥基礎,她把自己的初步想法告知後,也得到尤安的支持,這讓蘇曼安信心大增,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功能性香水研發上。
於此同時,老太太的壽宴也在媒體翹首以盼中開始,官瑤自是帶著孩子一同出席。
司南殷難得打了電話,卻是邀請蘇曼安和自己共同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