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海鑫皺了下眉頭,過了一會,又點了點頭,看了仇天嘯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仇賢侄,你對這件事怎麼看?”
仇天嘯遲疑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對於出海,我可是個門外漢,對於這種情況,不好評判。隻是這霧起的有些奇怪,不知道以前是否也有這種情況。”
蔣權這時候又撇了一下肥嘟嘟的紅嘴唇,緩緩的開口說道:“得了,海上出現個把霧天的情況太正常了,自己承認是門外漢,就一邊涼快去!”
宇文斐揚皺了一下眉頭,沒有說話,仇天嘯也不生氣,緩緩的開口說道:“隻是隨口一問罷了。畢竟在臨沭城時,也連續出現濃霧天氣。”
蔣海鑫點了點頭,開口說道:“昨日又聽一人說起此事。臨沭城三年沒有見雨水,隻是經常有遮天蔽日的大霧,使得這臨沭城中並不幹旱。隻等到後來出現幾條妖莽,百姓們才想起,這可能是由於妖莽潛伏在此處,神龍不願降雨於臨沭城,隻是這種說法太過詭異了些,想來隻是憑空的猜測。”
這時候那個秦舵主開口說道:“不過聽那些兄弟們說去,這些迷霧確實和以往不同。這霧好似在一瞬間起的,任憑使用什麼方法,也找不到源頭,當時兄弟們驚異不定,以為整個東海都出現了這種情況!隻是這濃霧又毫無來由的消失的無影無蹤,等兄弟們脫困,才發現僅僅是狼牙島為中心的方圓十丈地裏有濃霧,卻走不出來,當真他媽邪門的很。”
宇文斐揚皺了一下眉頭,沒說話,摸了摸胸口。仇天嘯開口說道:“蔣老幫主,對於這件事,想來您也有自己的判斷,至於怎麼處理,這就是您幫中之事,我們不便再參與意見。隻是我兄弟想知道的是,這海禁是不是還能堅持下去。”
蔣才皺了下眉頭,看了自己的義父蔣海鑫一眼,沒有說話。這時候蔣權又開口插話道:“父親,不能禁了,不能禁了!難道給那些漁民說,就是因為起了一陣霧,我們就要禁海?那我們鯊魚幫的名聲可就全毀了!”
蔣海鑫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這時候向天嬌站起身來,開口嬌喝道:“什麼叫因為一陣霧,其中的凶險,已經告訴你們了。你們也不想想,我們做這些事難道是為了自己不成,別的不說,如果出現什麼危險,就是所有人都走不了!這裏一個陸地神仙流的,一個陰陽師,他們會走不了麼?你覺得這樣的人會和你們開什麼狗屁玩笑麼?”
向天嬌臉色激動的有些發紅,說的話到後來就差直接罵人了!蔣權賊眉鼠眼的看了向天嬌一眼,心裏那個饞啊。今天向天嬌恢複了女兒裝,嬌俏的容顏,盈盈一握的蠻腰,當真讓人神魂顛倒。
仇天嘯歎了口氣,站了起來,開口說道:“此事多說無益。我這位妹子說話可能直了一點,還請老幫主不要怪罪。至於如何做,我們嫩師兄弟確實沒法苛求老幫主。隻是為了這海邊的無數生靈,還請老幫主能夠再堅持一段時日,想來定會有分曉的。哎,生靈塗炭下,何處尋得淨土,我與師弟是決定陪著這東海的生靈共存亡了!師弟,妹子,我們告辭吧。”
宇文斐揚和向天嬌站起身來抱了抱拳頭,不等蔣海鑫再說什麼,轉身走出房間。蔣才看了眼義父蔣海鑫,輕輕的開口說道:“父親,這海禁的情況,還得慎重。”
蔣權這時候冷哼一聲,開口說道:“慎重?慎重什麼,這關閉沿海,本來就是錯的,錯的!”
蔣海鑫看了蔣權一眼,歎了口氣,沒有說話。蔣權見自己的舅舅王通對自己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別再說話,蔣權張了張嘴,還是坐回來桌前。
蔣海鑫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海禁不是兒戲,現在既然到了這一步,我也不好輕易再做變動,蔣才,你和我一起去拜見東海侯,看看侯爺現在做何決定。”
宇文斐揚,仇天嘯和向天嬌,三人走在街上。大部分人談論的都是海禁的事,言辭激烈者有,不解者也有。三人一路沉默。
宇文斐揚看了看天空中的豔陽高照。歎了口氣,沒有說話,現在的情形,倒是陷入被動了。如果這種情況繼續下去,這海禁的事,隻怕將被推向更高的風口浪尖!
仇天嘯想了想,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們去臨海閣一趟吧,去看看這滄海之上的情形。”
宇文斐揚點了點頭,看了眼向天嬌,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三個人想東邊折返,往臨海閣走去。
登高望遠,本事一舒心中煩悶之事的最好辦法,隻是現在的仇天嘯,宇文斐揚和向天嬌,臉色多數有些不好。
宇文斐揚的臉色尤其難看,剛才和向天嬌吵了兩句。宇文斐揚的意思,是趁著現在還風平浪靜,這向天嬌趕快離開這裏。想來現在最安全的地方,倒是已經經曆了災難的臨沭城。本來自己也是為了這丫頭好,但無奈,向天嬌根本就不領情,任你說死說活我就是不走。頗有一副,有招想去,沒招死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