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嬌且了一聲,開口說道:“你還是沒告訴我你頭發為什麼變成白色了呀。”
“這就如同你沒告訴我,你為什麼知我赤霞派的祖訓一樣!”
“你,哼,狡辯!我還就不說了呢,有招…”
向天嬌的話還沒說完,便被宇文斐揚截住,笑著開口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有招使去,沒招死去啊。真無聊,老說這一句。”說著,轉身朝望海閣的階梯走去,背著身嘴角掛著微笑,開口說道:“好了,回去吧,在這裏也看不出什麼,回去和師兄商量一下,看看有什麼辦法。”
回到仇家莊,宇文斐揚和向天嬌得知這鯊魚幫的蔣才到了,宇文斐揚和向天嬌急忙來到仇天嘯的書房,恰好看見仇天嘯和蔣才正一臉憂色的看著窗外的天色,好死有一張黑褐色的布把這片天空蒙住了一般。
宇文斐揚開口說道:“蔣兄來了,近日可好。”
蔣才回過身來,笑了一下,隻是這笑容並沒有把眉宇間的憂色蕩開,開口回道:“宇文兄可是從望海閣回來,有什麼發現麼?”
宇文斐揚對於蔣才直接開門見山的詢問,絲毫不以為瀆,和蔣才的接觸後他知道這蔣才麵對熟悉的人,很少有什麼寒暄,大多直來直去。
宇文斐揚苦笑著搖搖頭,開口說道:“並沒有什麼發現,隻是這風怪異的很,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讓人無從琢磨,不知以前可曾出現過這種情況。”
幾個人說著話分別落座,蔣才開口說道:“聽我義父說,大約幾十年前,也出現過怪異的情況,不過遠遠沒現在這種情形詭異。那時候隻是連續幾日不見陽光,這還是不斷的發出轟鳴之聲,後來才得知卻是群鯊作怪。”
仇天嘯臉上還掛著慵懶的笑容,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件事我倒是聽說的。應該是三十年前吧,那時候鯊魚幫還不是蔣老幫主掌舵,但是群鯊作惡,毀壞漁船,殘噬漁民,蔣老幫主力主出海擊鯊!鯊魚幫派出海床無數,動用大量的火藥,在這怒海之上,擊殺惡鯊無數,保的這東海沿線的安寧,這鯊魚幫也就是從那以後愈發的壯大。”
宇文斐揚和向天嬌點了點頭,蔣才歎了口氣,開口說道:“我現在倒是擔心,那時隻是出現連續的陰天,和海麵傳來轟鳴聲,便出現群鯊作怪,現在看如此的情形,終究會出現什麼情況,根本無法意料了。”
仇天嘯歎了口氣,宇文斐揚接口說道:“或許,我們還應該再去一次深海之處……”說道這裏,宇文斐揚停了下來,於此同時,仇天嘯也緩緩的閉上眼睛,宇文斐揚快速的拿出懷中正在震動的陰陽寶鏡,也不避諱蔣才,左手掐了個手訣,食指點在陰陽寶鏡的正中處。
蔣才不解正要開口說話,向天嬌吧嬌嫩的食指放在唇前做了個噤聲的姿勢,蔣才一怔,閉口不言。
過了一會,宇文斐揚和仇天嘯先後睜開眼睛,對視了一眼,仇天嘯聲音低沉但果決的開口說道:“我感知到這深海之處,突然陰氣暴漲,陰陽之氣已經失衡!”
宇文斐揚瞳孔收縮了一下,開口說道:“我依舊看到哪巨大的柱子,不過,還有一個碩大的紅球,好似一個巨大的凸起形狀的眼球,如同磨盤般大小!”
“什麼?”蔣才一聲驚呼,開口說道:“磨盤大小的眼球,不可能,怎麼會有如此巨大的眼睛!”
宇文斐揚皺著眉頭,歎了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也僅僅是猜測,做不得準。”
仇天嘯點了點頭,過了一會,開口說道:“蔣兄,兄弟也就不客氣了。你急速回去告知蔣老幫主,我們要盡快出海,我兄弟兩人現在就去拜見東海侯,向侯爺也知會一聲。”
蔣才一怔,過了一會,開口說道:“如此緊急麼?再過幾日,便是中秋佳節了,是不是………”
向天嬌哎呀了一聲,開口說道:“你想什麼呢?出現了大事,還有什麼節日不節日的,說不定早走一刻,便能挽救無數人的性命呢,一個節日有什麼重要!”
蔣才啊了一聲,站起身來抱了抱拳,開口說道:“是了,剛才我倒是小家子氣了。我現在就回去稟告父親,請他盡早決斷!宇文斐揚和仇天嘯三人將蔣才送出仇家莊,兩人也向著東海侯府趕去,臉上都是一片凝重之色!
在去東海侯府的路上,宇文斐揚臉色一片凝重,看了宇仇天嘯一眼,緩緩的開口說道:“師兄,其實剛才我還有話沒說完。”
仇天嘯笑了一下,開口說道:“我知道,你當著天嬌的麵不會說全的。”
宇文斐揚苦心了一下,緩緩的開口說道:“是啊,我就是怕她好奇,要跟著去。所以才說那個紅球是眼睛,其實那紅球究竟是什麼,倒未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