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夏將襪子塞進帝雲軒嘴裏的那一刻,這男人當即整張臉都黑了。
雖說是自己,但這也太……
怕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更何況是帝雲軒這個有著嚴重潔癖的男人?
他沒說話,哦不,準確說他根本說不出話。
但他已用眼神說明了一切。
那就是:女人,你死定了!
在初夏將帝雲軒襪子塞進他他嘴裏的時候他已經拔掉他上半身的衣服,也就是說他現在以赤裸的狀態呈現在她麵前。
時間緊迫,容不得初夏對著這男人那矯健的的體魄犯花癡。
她抓起領帶便離索的將帝雲軒的雙手綁住,然後這才扔下手中那破裂的半支酒瓶快速的脫帝雲軒的褲子,當他看到這男人那撐起的小帳篷時,心裏隻覺得那是一萬頭草泥馬狂奔而過。
而帝雲軒似乎也猜測到了初夏心中所想,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
雖然襪子堵住了他的嘴,但卻堵不住他臉上泛起的笑容。
狐狸般奸詐的笑容。
初夏也同樣回以盈盈一笑。
用襯衣將他雙腿綁住後,直接揮舞起手掌朝他那小帳篷拍去。
“嗯!”
男人一聲悶哼如若蝦米狀縮圈著身子的同時整張俊臉漲的是通紅。
這個女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
他難道不知道在這裏關懷她下半輩子的性福嗎?
初夏做完這一切後那是長吐一口氣。
伸出小手拍打著帝雲軒那英俊的臉頰道:“我說那個帝什麼軒,我已經說了八百遍了,但我想我依舊要再給你說一遍,咱們之間就是一夜魅情僅此而已,你們這些富家公子哥的的獵寵遊戲我沒興趣,更何況如今我是有夫之婦,我更要遵守婦道你說是不是,所以從今以後消失在我麵前,否則……”說到這裏的初夏那是猛然一頓,然後朝他那依舊呈堅挺狀的重點部位看去道:“切了你!”
初夏這話讓帝雲軒嘴角一陣痙攣的抽搐。
然、初夏卻將這一切全然忽視了。
她懶得再跟著男人磨嘰。
躬身,欲要推開車門時。
又猛然折回,抬腳很是解氣的朝這男人身上一陣‘咚咚咚’的猛踹後,這才提著婚紗跳下了車。
剛跳下車就見一輛出租迎麵駛來。
初夏那是趕忙攔下,鑽進車裏便揚長而去。
帝雲軒透過車窗看著那攔車而去的小女人,是猛然一用勁。
隻聽‘崩’的一聲,那捆住她雙手的領帶竟被他硬生生的掙斷。
拿掉那塞在嘴裏的襪子,然後一口帶血的吐沫吐出、表情甚是詭異。
一摸臉上那依舊處於流淌中的豔紅,兩手一搓。
玩味一笑道:“可真是一狠辣的小東西,不過怕是以後的生活不會再無趣。”
要知道帝雲軒是什麼人?
從死屍裏爬出來的人。
殺戮、戰爭他經曆的太多。
就憑借那女人三腳貓的跆拳道伸手然後和半個酒瓶子想製服他,開什麼國際玩笑?
既然他喜歡玩,那他就滿足他那點小心願。
當然,最主要的是帝雲軒不想耽誤她回家看戲的時間。
畢竟這兩人若是再那樣僵持下去,怕是這戲就完了。
衣服都脫了,帝雲軒也懶得再去穿。
直接摸出一根煙,‘啪’的一聲按下打火機點燃。
隨著他的允吸,隻見氤氳的煙霧吞吐而出將他整個人團團籠罩,沒了剛剛的戲謔玩味、反而多了幾分殺意四起。
他宛若一沉溺的猛獸般,靜靜的坐在那裏,沒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
直至一支煙燃燒殆盡,才見他手指一彈。
煙蒂在空中劃出一美妙的弧度,然後狠狠砸在地麵上。
經過香煙熏染過的嗓音彌漫著一層沙啞。
他說了倆字。
“開車!”
這男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子邪魅的氣息讓人琢磨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