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在初夏的再三催促下,出租車已一路狂奔至玫瑰莊園。
車子剛在樓底下停穩,初夏便扔下百元大鈔,顧不得司機找錢,便直接推門跳下狂奔而去。
直至進入電梯的那一刻,初夏這才喘了一口氣。
她後退兩步直接將後脊背貼在冰冷的電梯壁上。
這才恍然想起一會要麵對初慕白那張臉。
有多久沒見了?
六年?
是、是六年!
在初夏去紐約留學前,初慕白已先一步去了意大利進修,他回來時她正好離開。
這一算下來不多不少正好六年。
沒有絲毫想念,有的隻是無盡厭惡。
當然,跟麵對帝雲軒那張滿是邪氣的臉頰相比,初夏更樂意去看看這張六年沒見的臉頰如今變成了什麼樣。
鐺!
隨著這聲脆響的響起電梯門那是‘嘩’的一聲開了。
初夏提著裙擺踩著高跟鞋走出了電梯。
這是一梯兩戶的房型,雖說三天前初夏回國後整理布置新房到這裏來了幾次,但始終沒見自己的鄰居。
在路過鄰居家時腳步微頓,看著那緊閉的大門,眸子一沉,隨即抬腳朝自家走去。
站在房門前掏出鑰匙,嘴角上挑掛上最迷人的笑容。
然後,隨著‘哢嚓’一聲脆響,門開了。
初夏之所以會這樣做是因為她可不認為初慕白會那樣乖乖的在家等著她,所以她必須以最好的姿態應對。
然,進屋後。
環視一圈,竟沒有初慕白的影子?
難不成是杜鵑說謊?
初夏才懶得去管。
她現在隻想把自己身上那滿是汙穢繁瑣的婚紗脫下來。
她的行李回國第二天就已經般了過來。
房子也來過幾次,所以並不陌生。
初夏扔下手提包跟鑰匙後便提著裙擺朝二樓走去。
剛上樓梯,她就察覺到有些不對勁?
莫不是初慕白?
按理說從坐上紐約飛華國S市飛機的那一刻,就已經做好了見這一家人的準備、尤其是初慕白,但不知道怎的,這會初夏的心竟莫名懸空、腳下的步伐竟也放輕了下來,雖然她依舊在笑、但明顯那抹笑容已略顯僵硬。
臥室的門沒有關、準確的說是呈大敞開狀。
而當初夏看到屋裏那紅的刺眼的床鋪上緊緊纏在一起的赤裸男女時。
那僵硬的笑容才慢慢緩和、露出玩味戲虐的笑容。
嗯,這動作很NB!
簡直堪比AV。
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
怕是自己就算腿斷也做不出來吧?
就在初夏對著這一男一女的高難度動作做研究的時候。
隻聽女人嬌喘的同時酸噠噠的聲音問:“初總,您今天後就是有家室的人了,是不是要把瑩瑩給忘記了。”
“小妖精,我忘了誰都不可能忘了你啊!”初慕白說道。
做撒嬌狀說了聲:“初總,你真壞,那你老婆呢?我漂亮還是她漂亮?”
男女之間的床底之話,還是少聽的為妙。
所以初夏當即欲要轉身離去,但聽女人如此一問,竟停下了腳步。
莫名,竟然想聽初慕白怎麼說。
犯賤吧!
隻要是人,就或多或少就都會犯賤的。
“老婆?”初慕白眉頭一挑,滿是不屑的聲音道:“她連你一根頭發絲都比不上。”
無疑,初慕白的回答女人是無比滿意的,所以當即那是發出一連串咯咯咯咯花枝亂顫的笑聲。
早就知道的答案,但還非等人家親口說出。
初夏冷冷一笑,欲要再次轉身時。
卻聽初慕白低沉的聲音說了一個字。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