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是被狠狠的踹開的。
衝到屋子裏麵的人,那都是侯府的護衛,再加上二夫人的親信,這明擺著就是要將從抓一個現形的。
事實上,人家是早早就盯上蓮兒的,不是嗎?
他們在外麵就聽到蓮兒和她娘與哥哥的對話,想必是抱著必要將蓮兒抓個現形的想法,衝進來的。
結果呢?蓮兒呢?
二夫人的親信一進來,護衛就將這小宅子團團圍住。
他們看到的並不是一對母子逼著蓮兒的情景,而是看到婦人與男子喝茶閑聊的樣子。
當有人衝進來時,他們就驚惶失措的站了起來,仿若是碰到了不得的事情。
“你、你們是誰?”男子緊張的護在了婦人身前,“娘親別怕,兒子保護你。”
那親信見這院子裏麵沒有看到蓮兒,竟然就往裏麵闖進。
男子如何能讓,拚命的叫喊說,說什麼“官家亂闖私宅”之類的,引得左鄰右舍紛紛出來圍觀。
這年頭,八卦總是會有人喜歡的,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那是比比皆是的。
蓮兒並不在這裏,他們轉了個底朝天也沒有找到她。
“我們是侯府的人,你們的女兒在侯府偷了東西,犯了事兒,我們要捉拿她回去。”二夫人的親信,在說話的時候當真是能耀武揚威呀。
不過,這種情況之下,總是透著一絲絲的詭異。
男子還算是鎮定,拱手作揖道,“幾位是弄錯了吧,我是家中獨子,並無姐妹。”
並無姐妹?怎麼可能?
“不要再包庇蓮兒了,她一連兩天都往此處而來,口口聲聲的喊著‘娘’和‘哥哥’,難道我們會聽錯?”這位二夫人的親信,也當真是位上了年紀的嬤嬤。
此言一出,不就是在告訴所有人,他們一直都是在監視著蓮兒嗎?
真的是傻得可以。
這母子倆人也絕對不是好對付的主兒,當他們聽說自己家被後,竟然是氣不打一處來,立即要求他們道歉。
侯府的人豈會像他們這樣的平民百姓來道歉的?自然是不肯低下頭來的。
此事,立即就僵持了下來。
兩方對峙,誰也沒有討到好處,紛紛都忘記了今日來此的目的。
蓮兒去了哪裏?蓮兒從侯府帶出來的值錢東西去了哪裏?這對母子說他們相依為命,從來就不認得蓮兒,蓮兒又是如何入這個門的?
在疑問沒有弄清楚之前,就真的鬧到了官府去。
即使所有人都知道,如若官府查出是侯府無中生有,無事生非,怕最後也會不了了之的,但是這麼走上一趟,侯府的顏麵就要掃地了。
鬧得這麼大,侯府怎麼可能一點兒動靜都沒有。
最先被吵起來的當然是老夫人,她聽說自己送給慕容淺月的釵子,被慕容淺月的丫頭偷走,當真是氣壞了。
轉眼,侯爺和二夫人也被吵醒。
當所有人都齊聚一堂後,慕容淺月才訕訕來遲。
她一副睡眼惺忪卻強打精神的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好像才剛剛意識到發生了很大的事情,立即就走到老夫人麵前。
“祖母,爹,這是發生了何事?”慕容淺月剛剛屈膝問著,就聽到侯爺喝了一聲“瞧你幹的好事”,就準備呼上巴掌來。
今日不同於往日,慕容淺月的身上還肩負著周旋於慕容與翁家的使命呢。
都說過河再拆橋,她的好爹爹現在氣得是打算動手了嗎?
當慕容淺月的目光投過去時,侯爺好像想到了此事,硬生生的把手給停了下來。
凡事啊,還是要思考周全,隻是,侯爺依然是氣急敗壞得很。
“慕容淺月,你跪下。”二夫人喝著慕容淺月,“你瞧瞧你身邊的丫頭,都辦了什麼好事,她的娘和哥哥竟然跑到官府要告侯府。”
當夫人人把此事說出來時,擠在這裏的眾人,皆是嘩然。
慕容淺月身邊的人,竟然會有這麼大的膽子,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我身邊的丫頭?”慕容淺月看著怒氣衝衝的老夫人,忙就跪了下來,“祖母,爹爹,如果我身邊的人真的做出這等事情來,我一定不會放過他們,但是,也要說明這到底是發生了何事,讓我也弄個清楚。”
慕容淺月身邊的丫頭們也紛紛的跪了下來,自然是包括蓮兒的。
“她怎麼在這兒?”二夫人一看到蓮兒,那是相當的驚訝呀。
府外的事情正熱鬧的發生著,但罪魁禍首現在竟然就跪在她的麵前,這顯然是不可思議的。
“蓮兒?”慕容淺月回頭看了蓮兒,“她一直都在呀。”
二夫人的心中一涼,隱約覺得事情是不太對的。
“淺月。”老夫人提了一口氣,突然喝道,“我送給你的釵子呢?你弄到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