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也是待天亮以後,蓮兒就準備將張嬤嬤轉給交她的書信,拿給慕容淺月的。
慕容淺月原本就折騰了一夜,說是不再困乏,但是最終還是沾到了枕頭上,很快就沉沉睡去。
瞧著慕容淺月的樣子,完全沒有要醒來的跡象啊。
蓮兒反複的瞧著那書信上的字跡,又看了看深眠中的慕容淺月,心裏有些焦急。
早知道,昨個就把書信拿給慕容淺月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般進退為難。
她就像是在想著什麼事情似的,輕皺眉頭,不見歡喜。
如果真如張嬤嬤說的那樣,真切的是件好事,那就應該主動將小姐叫起來的。
忽的,屋子裏麵就像是吹了一陣風,綿綿的讓丫頭們都犯著暈。
不好!蓮兒的腦海中隻閃出這兩個字來,就軟軟的倒在了椅子上,其他服侍關慕容淺月的人也不見得有多少好處,均倒地不起了呢。
此時,正在睡夢中的慕容淺月卻是警覺,也不瞧瞧她從前是做著什麼的,這種小伎倆還想要用在她的身上,真的是低估了她的能耐。
如果她立即醒來,怕就是會打草驚蛇呢,莫不如再等一等,興許,會有特別的收獲。
果然,有人進了慕容淺月的房間。
那人的步子是不急不緩,仿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且在走到蓮兒身邊時,稍作停留。
絕對不是侯府的人,這府內上下所有人的腳步聲,均是慕容淺月所熟悉的,斷然不會聽錯。
那個終是來到慕容淺月的麵前,毫不客氣的就坐到了床沿處,拿著自己不當外人呢。
慕容淺月的心中惱火,毫不客氣的摸向了枕下的發釵,揚手就刺向了對方。
正如她自己所言,老夫人贈給她的發釵,她哪裏也舍不得放,擺在枕下才是最安心的。
原本是敷衍著老夫人的話,又怕老夫人真的是心血來潮,派著身邊的下人過來找她的麻煩,就把一枚發釵放在了枕下,誰能料到,會派上用場呢?
當慕容淺月的手揚起的刹那,手腕就被對方抓住了。
她原以為對方會扭斷她的手腕,讓她沒有攻擊力,可是如今卻輕撫著她的手背,是怎麼回事?
“淩君清,你瘋了嗎?”慕容淺月狠狠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慕容淺月看著坐在她麵前,正似笑非笑的淩君清,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她就不明白了,為何非要這般的找著她的麻煩?
“我昨個都要累死了,你就不能……”慕容淺月正準備向淩君清抱怨著幾句的時候,她就發現了另一樁事情。
“你把他們弄暈做什麼?”慕容淺月帝在是弄不懂淩君清的的心思,正打算過去瞧瞧著的時候,就聽到淩君清說道,“我給你的書信,你並沒有看。”
“把他們叫起來吧!”慕容淺月突然想到自己才剛剛睡醒,怕是讓淩君清看到她晨腫的臉,立即就中堅力量過頭去,惱得滿臉通紅呀。
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尷尬又惱火的神情,反而開心起來。”
“我的小月月,這是在害羞了?”淩君清在打趣著慕容淺月的時候,慕容淺月就是到淩君清手中的那封信。
那信原本是在蓮兒手中的,現在就落到了淩君清的手中。
不過,慕容淺月這才是剛剛醒為,蓮兒也沒有機會向她說明關於書信的事情,所以慕容淺月還是被蒙在鼓中的。
“我來看看!”慕容淺月從淩君清的手中將書信抽出。
其實,淩君清就坐在她的麵前,可以將事情講給慕容淺月來聽,但是……
慕容淺月若有所思的就將書信合上,轉頭看著淩君清,那是有若有所思呀。
淩君清側著頭,就等著慕容淺月開口呢。
原本在現在最好不要醒過來的人,竟然是慢悠悠的轉了醒。
蓮兒一眼就看到有人坐在慕容淺月的床邊,立即就跪了起來,“來者何人。”
“蓮兒。”慕容淺月搶先說道,“我要梳洗。”
她現在還是一副蓬頭垢麵的樣子,坐在淩君清的身前,縱然淩君清一句話都不曾提到過,但是,慕容淺月還是覺得尷尬呀。
蓮兒在瞧清淩君清時,尷尬得屈了屈膝,就退出去為慕容淺月備著水。
奇怪,淩君清是何時出現的?
這真的是一件奇怪的事情。
慕容淺月正準備將對書信裏麵的內容,與淩君清好好商量的時候,蓮兒就端著水盆走了進來。
此時,其他侍女也都醒了。
除了蓮兒,其他人見到淩君清的時候都是嚇了一跳的。
“你們都下去吧!”慕容淺月知道這屋子裏麵的都是“自己人”,也是相當的放心。
他們都退下後,慕容淺月就起了身,準備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