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局,豈是你能亂的?”國巫拿著手杖,上前一步,“如果想要謀害太子與太子妃,甚至是皇上,那必是要從我身上踏過去的。”
好一副忠君愛國的架勢,慕容淺月幾乎就是要被國巫給騙了。
如果不是國巫早就對淩君清存有異心,慕容淺月會以為自己看到的是忠臣良將。
“不識抬舉,那今天都要死在這裏。”淩君仁是發了狠,就是打算一個不留。
慕容淺月感覺到淩君清又慢慢的握住了她的手,這並不是緊張,而是……有話要說。
她側頭看向淩君清時,淺淺一笑。
他們明明是胸有成竹之姿,可是看到旁人的眼中,卻是郎情妾意,生死相隨之勢啊。
前麵打得實在是太過混亂。
淩君仁的確是沒有要釘害朝牙之意,他們的目標原本就是皇上。
“你以為!”淩君仁想要上前,卻又有禁衛軍上前相攔,根本無法靠前,“你把皇上帶到宮中去,他就能安全嗎?告訴我,皇宮也都是我的人。”
慕容淺月不由得抿唇一笑,“如果依著世子所言,那還要禁衛軍做什麼?”
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們會氣定神閑的站在這裏?
“君清,我累了。”慕容淺月理著裙擺,慢慢的坐了下來。
淩君清瞧著慕容淺月,心疼又好笑。
他的慕容淺月呀,是絕對不肯吃苦的。
“那就速戰速決吧!”淩君清冷笑著,他早就是有所準備的,不是嗎?
“淩君仁,我與你拚了。”樂家當家人,也正是樂靜書的父親樂呈,突然冒了出來,抓起橫死於麵前的府兵手中之劍,就衝向淩君仁。
事情發生得太快,旁邊的人反應不及,也是沒有拉住啊。
就在樂大人快要接近淩君仁之時,隻覺得眼前一花,竟然就退後得摔倒在地。
他的身手,不至於這麼差吧。
淩君仁也覺得眼前一花,就狠狠的挨了一刀。
那刀是砍在他的手臂上,隻是為了奪了他手中的武器。
與此同時,站在周圍的府兵家將也發出慘叫聲,隨即,就是一個一個的倒下。
慕容淺月冷冷一笑,便晃動著麵前的酒杯,隻是覺得可笑。
“小月月,你在笑什麼?”淩君清看著慕容淺月冷笑不已民,便是明知故問啊。
慕容淺月抬眼掃了淩君清一眼,明知道淩君清又是在逗著他說話,卻還是忍不住笑了。
“我在笑,朝中之人總是想要與江湖中人一較高下,最後,可是有勝算的?”慕容淺月笑著說時,就注意到國巫正是微微和介著身,仿若也是在聽著她與淩君清的對話。
國巫的身邊早已站了一排巫師,看著樣子是準備用生命相護。
當慕容淺月看到這一幕時,便知道國巫是不打算篡位,更是表明立場,保護正統,如若是這樣的話……國巫要如何扳倒淩君清,莫非是要讓皇上來廢除淩君清的太子之位?
那……就要小心些了。
此時,淩君仁已是支撐住。
怕是他絕對沒有想到,他的麵前會出現江湖中人吧。
他們的武藝高強,神出鬼沒,人數眾多,不必想著就是錦熠樓中的,更是一等一的高手。
能夠把他們帶進來的,自然隻有淩君清。
“太子,怎麼能讓江湖中人進宮?”國巫突然問著淩君清,竟然是帶著質問的語氣。
慕容淺月抬眼瞧了國巫一眼,就開了口,“非常之時,行非常之策,首先,就是要保命要緊啊。”
國巫不是被慕容淺月堵得得啞口無言,而是看著慕容淺月,就說不出否定的話來。
慕容淺月似乎也是料到國巫會是這樣的態度一般,慢慢的收回了目光來。
淩君仁捂著被重擊後的傷口中,冷冷的說道,“不要以為,我就是怕了你的,皇宮之外,已經被我包圍了。”
淩君清卻是冷笑著說道,“我都知道你來了,又怎麼會讓你得手呢?”
什麼意思?淩君仁可是認為自己顧慮得很周全,皇宮內外早已都是他的人手,是絕對不會出事的。
“各位大人,莫要驚慌!”淩君清看著被扶起來的樂大人,笑著說道,“政王叔,很快就要來喝本太子的喜酒了。”
原來是淩政歸來。
“不可能,他已經被邊關戰事困身,絕對不可能回京的。”淩君仁自然是不能相信,但是在此時,大大方方入了殿中的人,不正是淩政嗎?
“老臣,見過太子殿下!”淩政一邊走著,一邊喝道,“恭賀太子與太子妃大婚,祝願兩位新人,百年好合。”
淩政的出現,令淩君仁已是灰白了麵色。
他安排在宮中的人,當真不敵錦熠樓中人。
他安排在宮外的人,極有可能已經被淩政處理幹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