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他們都走了,就將這侍女留給她一個人收拾了?
也太不地道了吧。
慕容淺月彎下腰去,拚命的擺弄著那名侍女,直到那侍女悠悠轉醒。
她還以為侍女醒了以後,會問出一些問題呢,她都準備好了。
哪裏知道,那侍女一歪頭,就瞧到了她,竟然是撇著嘴,就拉著她大哭了起來。
這是鬧得哪一出?
“快別哭了,快,別哭了呀!”慕容淺月不停的安撫著可憐的侍女,竟然覺得這侍女也實在是太委屈了。
侍女終於止住了眼睛,看著慕容淺月,“你怎麼沒有事?”
慕容淺月隨即就擺出隱約驚恐的模樣來,低聲對那侍女說道,“我覺得,那名刺客應該是為了逃出去,才把你我劫持的。”
她有些慌亂的看向四周,“我想的是把你叫醒以後,就去告訴縣主的。”
當慕容淺月這般說時,那侍女的臉上立即就露出驚恐又無助的模樣來,“那怎麼辦啊?”
“你能不能走?如果能走,我們就去找縣主!”慕容淺月扶著侍女道,“他們才剛剛走,應該不會走遠的。”
她的演技也是一流,而侍女也正是慌亂時,根本就沒有細細的去想著這其中的問題,連忙就起身,往縣主的房間而去。
其實,距錦熠樓的要離開,已經有很長的時間了。
慕容淺月一路跟著那侍女,是一言未發,時不時的瞧著四周,同樣很震驚的樣子。
當他們到達縣主的房間外時,那位太醫才剛剛走出來,瞧著那太醫抹著額頭上的汗水,嚇得瑟瑟發抖啊。
那太醫見慕容淺月與那侍女走來,立即就說道,“你們說隨我去開個方子。”
喲,看來是有主意了。
慕容淺月立即就打算轉個方向,跟著太醫去開個方子。
她倒是想要看看,這位太醫有什麼能耐,能夠入得了城霖縣主的法眼。
“等一等。”侍女倒是因為這位太醫的“自覺”而特別的不滿意,“縣主有吩咐過誰,與太醫您一起去開方子嗎?”
那太醫一愣,怕是沒有想到,這侍女一開口便是這般沒有禮貌的語氣吧。
他吃驚之餘,自然也不敢隨隨便便的說些什麼,這畢竟是在縣主府內。
“這……”太醫正準備回答時,就聽慕容淺月說道,“不過是開個方子,我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向縣主回稟呢,莫要與他再多說了。”
侍女自然也記得方才發生的事情,隻能是咬牙切齒的看著太醫,扭頭就是進了縣主的房間。
太醫好像現在才明白,自己方才是做了一件令人極為不悅的錯事,如果縣主真的為難起來,怕是他……
“太醫,請!”慕容淺月向太醫伸出手來,請太醫去請著方子。
太醫見慕容淺月還算是一個脾氣比較好的,便隻能是先跟著慕容淺月離開。
縣主不會再為難著他了吧。
太醫在開著方子的時候,終是忍不住說起了縣主的脾氣來。
看來,是這縣主瞧著太醫實在是年長,沒有活力,便滿是抱怨。
太醫是為城霖縣主辦事所用,要那麼年輕帥氣的做什麼?又不能用來做旁的事情。
“縣主很不錯的。”自然是要幫著城霖縣主說話,她淺笑著說道,“比起一些主子,不知道要好上多少倍呢。”
是嗎?太醫訕訕一笑,終於將方子開好,送到慕容淺月的手中。
慕容淺月仔細的瞧了瞧,算是明白這是這城霖縣主是要對付誰了。
恐怕是皇後吧。
也是,隻要皇後擺在那裏,城霖縣主與皇上做事情,就不如想象中的方便。
這樣的事情,現在的慕容淺月是懂得的。
隻不過,藥劑不夠猛啊。
“這些藥材,都是我沒有聽說過的。”慕容淺月似笑非笑說著,就把方子還給了太醫。
說話,無論這東凜亂成什麼樣子,與她都沒有關係,不是嗎?
太醫笑著,就把方子舉到了慕容淺月的麵前,指點道,“這幾種藥材是切記不要弄錯。”
是這幾個?慕容淺月特意記了一下。
“縣主問,方子可是開好了。”城霖縣主的貼身侍女過來時,隻是看著慕容淺月在收拾著紙和筆,與太醫有著相當遠的距離。
太醫見狀,便道,“自然是已經開好了,交給縣主吧。”
那侍女接過方子以後,就掃了慕容淺月一眼,卻見慕容淺月那是一副十分不耐煩的樣子,站在那裏好像很不情願。
也是,有人把堂堂太子妃當成奴婢一樣使喚,也會讓這位太子妃的心情不痛快的。
侍女沒有過多的理會慕容淺月,便轉身離開。
那可憐的太醫估計是還沒有料到,他就這麼被擺在這裏,孤伶伶的喲。
慕容淺月準備送著太醫離開時,就發現有許多侍衛加緊了防守,看起來是那侍女已經將事情向城霖縣主說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