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
偌大的皇宮,就是淩君清和她的對不對?雖然說父皇和母後的離開讓他們很是失落,很是悲傷,但是要知道,能夠坐擁整個天下,那是多少人的夢想?
慕容淺月從來就沒有想過有朝一日,她竟然可以坐在這裏,然後望著整個天隱天下,想一想真是不可思議。她還以為自己最多隻能慢慢的往上爬,不知道要爬到何年何月,要和不同的人爭鬥,又要經曆很多顛沛流離,最後她的身邊隻有淩君清的陪伴。
現在想來,原來是她想多了,真正美好的生活,算是從今天開始,她也會替父皇和母後好好地保護著這個天下,因為如果沒有他們,哪來她的今天。
如果說是不相信也是真的。
對了,昌林侯竟然又給慕容淺月書信一封,希望貴為太子妃的她,可以幫著她曾經的那個家,讓侯府恢複元氣,但是她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先不論,慕容淺月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能力,有沒有這樣的機會,就是說過去發生的那些事情,深深的烙在了慕容淺月的心底。他們曾經給慕容淺月的傷害,她慕容淺月對他們的回擊,是永遠沒有辦法抹下去的,就算慕容淺月現在肯幫忙,以後呢?
那一天她後悔了,難道還能夠在把侯府連根拔起嗎。
慕容淺月的性格就是這樣,絕對不會給自己任何一個會後悔的機會,既然侯府變成了這個德行,那就讓它繼續下去。
“葉兒,把書信燒掉,以後隻要是來自於侯府的書信,都沒有必要再交到我的麵前,你直接處理的就好,當然如果你覺得不保險,也可以先看一看。不過依我的估計,所有內容都是一樣的,都是他們的日子過不下去了,皇上對他們打擊太大。他希望可以借助我的力量,好好的恢複。”慕容淺月冷冷的說道,“他們當初沒有想過哪一天,我會坐在這樣的位置上,對我盡情的傷害,那麼他們就應該想到,有朝一日是不會得到我幫助。”
葉子笑著對慕容淺月說到,“好啦,小姐,你的那點兒心腸,能瞞的過別人,可是瞞不過奴婢的。你心裏在想著什麼,奴婢的心裏能不清楚嗎?小姐,如果說你想看著他們到底有多難過,隻要說一聲,想必右相家就會把相關的信息寫書信而來,何必要為難自己。”
“是啊,因為他們的事情,讓我徘徊不定,可不是為難我自己,還是我的葉兒最聰明。”慕容淺月正說笑著,淩君清便走了進來。
“你門在說什麼呢,有說有笑的。不會一看到我進來就不說了。”淩君清笑著坐在了慕容淺月的旁邊,說到,“你手裏拿的是什麼?給朕看一看。”
這種東西原本就是無所謂的,他想看就給他看一看。
“原來又是他們的書信,這一天一封的也是給他們累壞了,朕想朕的小月月是一定不會管的,所以……”淩君清就把書信放到了燭火前,看著那書信一點點地燒成的灰燼,隨手的丟到了炭盆兒裏。
瞧著那書信一點點的燒著,慕容淺月的心情可是真的好。
“小月月不會忘了吧?我們可是說好的,今天是要去看望一位長輩,雖然回來的時間有點兒晚了,但是興致不錯,要不要現在就去?”淩君清笑問。
那位長輩啊,說起來也是真的奇怪,他明明就是在那裏,稍稍一探頭就可以瞧個究竟,但是,淩君清和慕容淺月部是有意無意就把他給忘記了,真是過分。
“自然是要去的,如果不去的話,我也沒有必要在這裏等你。”慕容淺月不以為然的說道,“不過我都是有點兒心裏負擔,不知道他會說出怎麼樣的故事?還是說這個皇位就必須要歸還給他。”
“管他那麼多呢,我們先走吧。”淩君清根本就是早就準備好,就等著慕容淺月的一句話,好往冷宮而去。
是的,那位長輩還是被關在冷宮中,因為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來究竟哪裏,才適合關押著的他。
這個冷宮也沒有想象中那麼荒涼。因為這後宮本來人就少,最多隻是沒有打掃,反而野生野長的花草樹木別有一番風味,當時,老公公被關了幾天,還把這裏上上下下的收拾一遍,非常的好,因為長輩能住在這裏也是他的榮幸。
當他們要走進去的時候,就聽到有一個人在裏麵瘋狂的大喊大叫,說什麼他“才是皇上”,“皇位是他的”,“所有人都是小偷”,“竊取了寶貝”之類。
真奇怪,他到底是誰。
太上皇和太後的確是知道他的身份,但完全沒有打算把他的身份告訴給淩君清和慕容淺月,這下可好,他們還要單獨的再來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