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可以知道在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他們也沒有那麼大的興趣,因為皇位就在他們的手中,臣子還是效忠於他們,那麼這個人的存在,便是可有可無。
他們終於走進了冷宮,她最先看到的就是冷宮的花草樹木,果然和他想象中的一樣,非常的好,看來那位老公公的手藝的確不錯。
至於那位長輩正坐在地上不停的打滾兒,不停地喊叫,好像所有人都負了他,但是他又真正的幫助過誰呢,現在就連他的那些同黨,都從來沒有出現過,因為淩君清的人一路護送老公公回家,連一點兒阻攔都沒有碰到。
這樣的怪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也不必一一舉例,一一枚舉,現在他們隻需要從這被長輩的口中知道一點過去,知道他是誰,其他的就無所謂了。
“不知道應該怎麼稱呼您?是應該叫皇叔。”淩君清慢悠悠的走到了一邊,身後的宮人立刻就為他搬了一把椅子,服侍著他先坐下。
慕容淺月這是擺了擺手,完全沒有打算坐在淩君清的身邊,而是走到了另一側,看起來好像是想欣賞美景,完全置身事外。
淩君清不過是掃了慕容淺月一眼,打算繼續問這位瘋瘋癲癲的長輩,可是這位長輩完全也無視於淩君清,隻是喊叫著他的過去。
也許喊著喊著,他的身份也就喊出來了?
慕容淺月倒是有了幾分期待,突然間他跟著說了一句,“那你是皇上?誰是你的太子呢。”
淩君清納悶,也不知道這樣的問題是從何而來,隻是覺得奇怪。
結果那位長輩,大叫著喊出了一個名字。
哎呦,這個名字他們可從來就沒有聽說過,不過,相信讓戶部查一查,總是可以知道。就算戶部查不出來,錦澤樓的人一個個的都是人精,難道還能查不到這點兒事情嗎?
淩君清向慕容淺月豎起了大拇指,她可真是有主意。
這樣也是遠遠不夠的,還要做一些更確切的事情,他們就用這樣的方法一句話套著一句話,一件事情套著一件事情,最後竟然還透出了一個真相。
淩君清紋問的是口幹舌燥,都快要把自己繞暈了,最後終於繞出了那麼一丁點兒的線索,也算是有所收獲,不是讓他浪費了這麼多時間,浪費了這麼多精力親力親為,最後卻一無所獲。
原來這件事情可不是到太上皇那一邊,而是要追溯到先皇,太上皇的父皇。
當時先皇有一位兄弟,當時可是太子,人人都以為他一定會繼承皇位,誰知道就在他們的父皇病重之時,犯了一個事故,這個事故到底是什麼,現在的人並不知道了,但是在當時,確實使這位太子失去了太子的職位,並且被流放不允許再回天隱。
因為這個事故的真正原因,誰都不知道是為什麼,所以當時對於太子的懲罰,爭議很大,但是最後得一人就是先皇,他最後不是太子身份的情況下,繼承了皇位。
畢竟當時,也隻有他有這個能力承擔起一國的重任,所以在那個時候先皇承受的壓力也很大,畢竟當時有很多人都認為是他在非常時期用了非常手段,才使得自己的兄弟失去了太子之位,而他漁翁得利,成為了一國之君。
至於他們麵前的這個長輩,隻不過是當時那位太子的一脈。這關係是有多麼的親密,他們倒是不知道。畢竟這麼多年誰和誰都沒有來往,那位太子的後裔也沒有回到天隱,他們也從來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脈。
但是話說回來這位長輩認為自己有能力可以繼承皇位,現在說起來都是有點靠譜。
畢竟從深圳而言,他的確可能在當時有機會繼承皇位,但是這種事情誰說。萬一當年的事情真相大白,可能那邊太子的所受的就不是流放之刑,而是死刑了。
行啦!身份也搞得清楚了。
當年的事情不清不楚也無所謂啦,畢竟最重要的是當下,他們真正應該關心的是當下的事態,不是過往的那些已經不成篇章的過去。
“這位叔叔你放心,這裏雖然是冷宮,但是總的來說還是不錯,在我們沒有抓到跟你有關的那些人之前,你就好好的呆在這裏。”慕容淺月說,“你大可以放心,這後宮沒有一個人敢對你不利。可是凡事都有意外發生啊,如果你發現真的有人要對你不利,你一定要派人來告訴我,我來為你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