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殺不得?他殺了那麼多無辜人,他就該必死無疑。”王橫略帶氣憤的說道,清虛子拿起手機和另外一輛車裏的人說著話:“恩,你盡快送她去醫院。”因為著急,清虛子把鄭青青安放到另外一輛車上,率先去醫院。
王橫見他掛斷電話,繼續問剛才沒有得到答案的問題。
“大爺你快點告訴我啊。”王橫焦急的問道,清虛子捋著胡須:“說來話長,三兩句話也是言說不清的,反正此人非但不能殺,且留著有大用處。”王橫完全都懵了,不理解清虛子為什麼要這樣說,何出此言,原因何在,這讓王橫整個心裏有一種形容不出來的感觸、
“你是清虛子嗎?”王橫半晌後問道,然後直接伸手去拽清虛子的白胡子。
“誒呦誒呦,小友這是做甚?為何如此對待貧道!”清虛子疼痛的叫喚著,王橫揪下一把胡子在手裏:“是真胡子……”清虛子抬手握住下巴,皺眉疼的誒呦誒呦的叫著。
“不是貧道還能是何人?小友如此甚是胡鬧!”清虛子有些生氣道,王橫那邊也略被震懾住,丟掉手裏的胡須朝清虛子那邊看去:“如果您真的是清虛子,怎麼會說出不殺邪祟的話呢?我真的無法理解。”王橫說道,清虛子那邊抿著嘴角:“小友殊不知,世間萬物,並非善為善,惡為惡。”
王橫蹙眉:“您能直接說白話文嗎?我上學語文學的不咋地。”王橫說道,清虛子那邊捋著胡須:“等下到了地方,小友便知我說話何解。”清虛子還在賣關子,可王橫心裏想的是,無論如何他都要把田怔國滅掉,因為看他就不順眼。
清虛子的車一直開到最近的一家道觀中,清虛子的到來讓小道觀蓬蓽生輝,恨不得整個道觀裏的人都出來迎接。
清虛子接受過所有人的磨白,然後走進道觀大廳,參拜太上老君。
王橫站在一旁,看見清虛子對著一尊雕像一頓說著文言文,念念叨叨著,話很多,王橫沒有一句聽得懂的,反正大概應該是說,完成遺願的事情。
緊接著王橫看見清虛子把袖子揮動,隨即一縷青白色的煙霧順著他肥大袖口流動而出,田怔國跪在地上,一身白衣,英俊的麵容如同雕刻般精致,他閉著雙眸,低垂著頭。
清虛子的拂塵朝他的麵上揮動,田怔國緩緩睜開雙眼,雙眼動情,配上他那絕世容顏,簡直就是一個禍害。
“這裏……是哪兒?”田怔國噓聲說道,他的視線緩緩移動,最終落在清虛子的身上,不知道為什麼他看見清虛子的時候竟然雙眼中閃爍一抹敬畏。
“你眼前現有一個得道成仙的機會,你是否願珍惜?”清虛子詢問道,聲音和藹、
王橫心裏好一陣不爽:“認識老頭兒那麼久,也沒說有什麼得道成仙的的機會給他一個,他竟然要把得道成仙的機會給一個惡貫滿盈的人?”王橫立馬上前說道:“大爺你老糊塗了吧?”
清虛子聽見王橫大喊,立馬回頭豎起手指抵住嘴唇:“噓!貧道正在度化他人,切莫出聲。”
“誒不是,大爺你……”王橫話還沒說完,就被兩個小道童抓著手臂往後拽,清虛子一臉嚴肅的表情,王橫暫時就不再吱聲,他就想知道清虛子到底在玩兒什麼鬼花樣。
田怔國的視線朝王橫那邊看去,不輕不重,冷冷清清,然後又朝清虛子這邊看來:“我不懂你的意思。”田怔國清冷的聲音說道。
清虛子從懷裏掏出一塊金色錦布在田怔國麵前展開,田怔國清楚的在上麵看見自己的名字,上麵後綴著他不懂的稱呼。
“這是什麼鬼東西?”田怔國皺眉說道。
王橫聽他說話的態度頓時來氣:“你會不會說話啊?什麼叫鬼東西?在你對麵的可是清虛子長老,清虛子長老你知道嗎?能一根手指弄死你丫的,沒教養的東西。”王橫衝田怔國說道。
田怔國的視線冷冰冰的看向王橫,那雙眼睛裏冒出藍色的光一閃而過。
“這上麵記錄的人,都是千年難遇的奇才,你也看見你的名字在這其中,所以眼前有一條光明路可走,你是否有意願同行?”清虛子衝田怔國說道。
田怔國輕笑一抹:“我不感興趣。”田怔國冷冰冰的說道,充滿蔑視的目光看著清虛子。
清虛子抿著嘴角,把金色錦布收回揣進胸口,抬手捋著雪白胡須:“既然如此,那我就隻好送你灰飛煙滅之旅了。”清虛子很嚴肅的說道。
王橫站在身後聽清虛子這樣說頓時鬆口氣,心想:早就該如此。
清虛子抬起手掌心,一個青銅器似的圓口器皿托在手心上,清虛子閉上眼睛念叨著什麼咒語,此時隻見田怔國的身體一點點化作煙霧,一點點被那器皿吸收而去,他臉上的表情痛苦萬分,可即便如此他仍舊沒有說出口同意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