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詩茵的手機響了起來,她來電顯示是彥辰的,詩茵把手機關了機,她現在根本不想聽彥辰說一個字。她的母親是對也好,是錯也好,對於彥辰來說都是他的母親。她也不想和彥辰表達她此刻的憤怒,反正都是要離開,不如就這麼默默離開的好。
詩茵和豔靈道:“豔靈,你認識的人多。能幫我找家國外的康複醫院嗎?我想帶我爸去,等他好了,我就帶著我爸和我媽去到處走走。完成我媽的心願。”
豔靈點了點頭,“等回去我就幫你問,詩茵,你真的決定好了嗎?不需要再考慮考慮嗎?”豔靈雖然對白彥辰這個媽十分反感,可是她還是認為詩茵和白彥辰是深愛的,她不希望詩茵再一次的離開心愛的人。
詩茵靠在車窗玻璃上,淌著眼淚。“已經是這樣了,不如早點分開的好。豔靈,盡快幫我找到吧。彥辰兩個星期以後就回來了,我想在他回來之前離開這裏。”豔靈歎了口氣,也隻能無奈的答應了。
豔靈的辦事效率倒是很快,不出兩日就幫詩茵聯絡好了一家瑞士的療養院。為了可以在白彥辰回來之前走,豔靈托了大使館的人盡快的安排了麵試簽證,那人也承諾了會在一個星期之內把簽證發給詩茵和他的父親。
詩茵的父親知道那天詩茵去見白彥辰的母親兩人好像聊得並不愉快,隻是詩茵回來也沒有提及,隻和父親說要帶他去國外療養。詩茵的父親問詩茵,白彥辰知道這件事嗎,詩茵隻是沉默了片刻。然後和父親說道:“爸,我和彥辰出了些問題。您讓我自己解決好嗎?我現在真的很亂,我現在什麼都不願去想,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帶您去國外療養,看您好起來,然後帶著您和我媽去國外走走。爸,我不想您為我的事操心,您隻要照顧好您自己好不好?”
詩茵的父親歎了口氣,他撫著詩茵的臉蛋。“女大不由父了,我就是不想你受到傷害。看著你這樣當爹的哪有不心疼的。”
“爸,我守著你不好嗎?以後我隻守著您過,這樣您就不會孤單了。”詩茵趴在父親的腿上,像小時候一樣。
“當父親的都不希望女兒長大,怕女兒長大了被臭小子勾引走了。怕看你心傷,怕我視如珍寶一樣的女兒被別人欺負了。”詩茵的父親一邊說,一邊撫著詩茵的發。
詩茵笑了笑,“爸,那當初我和彥辰說結婚的時候你答應的很痛快啊。”
“我看彥辰這孩子是對你真心的,為人也很正直,又努力又上進。怕你錯過了會怪爸,我覺得把你托付給他很放心。隻是沒想到……詩茵,我一直也沒問過你,當年你們是因為什麼分開的?”
詩茵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眼淚會流下來,那眼淚滴落在父親雙腿的毯子上。“爸,有時候命運非把兩個人分開,即使再相愛也是無能為力的,就像你和媽一樣。也許這是命,我逃不開,躲不過,那就隻能去接受。”想著與彥辰再次相遇的時候,心裏就恐懼著,恐懼著他們如果再在一起終是分開的結局。所以當初那麼排斥,那樣的逃避著。隻是自己終抵不過愛著彥辰的心,貪戀著和他在一起的一分一秒。隻是結果還是如她恐懼著的一樣,現在的心已經是千瘡百孔了,她隻想趕緊逃離這一切。
詩茵的父親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安慰女兒,隻能歎著氣,靜靜的陪著詩茵。陽光透過窗欞照進了屋裏,暖暖的照在詩茵和父親的身上,也許這樣的暖才能驅走詩茵心裏那陣陣的寒意。
大使館通知詩茵去取簽證,豔靈開著車帶著詩茵去往大使館。路上豔靈說道:“估計你得晚走兩天了。”
“為什麼?你和洛澤不是十月份才辦婚禮嗎?那天我一定趕回來的。”
“不是我,是若兮。昨天他家男人又去我那鬧了一出,逼著若兮三天以後必須嫁給他。算是給若兮的最後通牒吧,他家男人說了,他是通知若兮三天後乖乖的和他結婚,不是來問若兮同意不同意的。”豔靈想到那畫麵,就想偷笑。她一向知道若兮看似是個小綿羊,其實是個綿裏藏針的人。經常給別人軟釘子碰的,沒想到會栽在傅毓覺這麼腹黑的家夥手上,想著若兮昨天的表情都夠做個表情包了。
詩茵實在難以想象若兮竟然找了個這麼霸道的,怎麼吃得消啊。“那若兮都沒反對的嗎?若兮可不是任人宰割的人啊,她就沒說要逃走什麼的?怎麼可能乖乖的就嫁給傅毓覺呢?”
“她啊,想逃啊,逃得了嗎?把柄被人家握在手上,傅毓覺說了,她敢逃,就把他珍藏的那些視頻賣給娛樂記者,讓她沒有容身之處。”
“傅毓覺是夠狠的,若兮也是挺可憐的。”詩茵想著若兮本來還打算把傅毓覺治得服服帖帖的再嫁過去,可現在還不是被人家治得死死的。
“可憐什麼啊!她是自作自受的。肚子裏壞了娃,嚷嚷著要去醫院做了,吵吵著不要這個孩子。你說傅毓覺知道了能不暴跳如雷嗎!我看傅毓覺要不是看在若兮肚子裏有他的種,估計就得對若兮動手了,你沒看當時他被氣得差點沒背過氣的表情呢!和頭發怒的獅子也沒什麼區別了。”